“最后,他带着那卷记载情人蛊控制方法的手札离开了巫族,就此隐姓埋名。”
老妇人从幼年时就听着家里的长辈说起这段荒诞而又确实存在的往事。
或许先辈选择将自己的事迹流传下来也是为了警示后人。
情这种东西千万不能乱碰。
故事都听完了,常溪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婆婆,那您的先辈留下的那卷关于情人蛊的手札,今日您是否带来了?”
“当然带来了。”说着老妇人就从怀里掏出那卷年份颇久的羊皮手札,“不过时间太久了,先祖留下的原迹已经不在,只有后人的手抄。”
老妇人将那羊皮手札打开,摊平铺在桌面上,由于保存得极好,手札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
“说来也巧,当年那位先祖的爱人恰好姑娘你是相同的情况,都身怀有孕。”
同时,老妇人在心底暗暗感叹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先祖一定想不到自己留下的这卷手札会在百年后救了一位姑娘。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赎罪的方式。
常溪也觉得这世间的缘分当真是奇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是这个羊皮手札上面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婆婆,这手札上面都说了些什么?我看不懂。”
“哎呀,差点忘了,这是巫族特有的文字,你们看不懂很正常,不过你们放心我还带来了翻译之后的文字。”其实就连老妇人看这些巫族文字亦是头疼的紧,不过她做了两手准备。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在羊皮手札旁边铺开,这次上面的内容,常溪和陆雪依终于能看懂。
只是她们还没来得及将纸上的内容看完,就听那老妇人问常溪,“姑娘,我问你一个事,你还记得自己体内的情人蛊种下有多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