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请。”
“嗯。”
一通收拾下来,常溪终于吃上了饭。
吃饭间,薛酌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常溪外加陪笑脸。
照旁人来说,哪里有丈夫伺候妻子用饭的道理,尤其是在重规矩的世家大族。
常溪是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自己被狗男人折腾了这么久,让他伺候自己吃顿饭怎么了。
薛酌是明白这些繁琐的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以他潜藏的离经叛道本性,只怕是对这一套说辞早已嗤之以鼻,他愿意放下身段伺候常溪,旁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夜幕沉静,院中的各处已经亮起灯火。
薛酌独自带着常溪去见他口中所说的那位很重要的人。
只是走得越久,姑娘发现他们走得越来越偏僻,幽凉的夜风不时吹来,卷动衣袂飘飘,顺着空隙投进去,凉意接触到肌肤,身上不禁起了颤栗。
最后,他们在一间竹屋前停下,如此朴素的建筑与府里的雕梁画栋截然不同。
再说了,薛酌既说是带她来见重要之人,那就是贵客,府里又不是没有其他的住处,薛酌为什么会把人家安排在如此冷清的地方。
所以常溪合理怀疑薛酌是走错地方了,“夫君,你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哪有人会住在这么冷清的地方。”
“没有走错,我记得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