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薛酌跟个禽兽一样,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溪溪,你说的对,都是夫君的错。”薛酌认错态度良好。
说话间,让薛酌又想起一件事,“溪溪,你说我们都成亲了,那你是不是该改口唤我一声夫君。”
显然姑娘也想起薛酌说过会让她心甘情愿唤他夫君,她还记得自己当时说薛酌是在白日做梦。
没想到这白日梦还成真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常溪想把这件事囫囵过去。
“溪溪,你是不是不想认账。”男人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而是直接下了定论。
“你废话真多,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常溪明摆着就是不想唤薛酌夫君。
夫君这个称呼太肉麻了,常溪担心自己的鸡皮疙瘩会被恶心得掉一地
男人眼眸微眯,漆黑的瞳孔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光,他说话的声音不轻不重,“溪溪,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