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领导的威压和爱人的面子，程境只能笑着点头，行吧，某人高兴就好。

回到家，姜年熟练的往他怀里一坐，满口保证：

“境哥，工作上你支持我，私下里我什么都听你的，跟以前一样……不，我会比以前更乖更听话。”

程境还戴着手套的手掌抚上他的后颈往下压：

“嗯，支持你，太累的话就跟我说……不能冷落我。”

他男朋友这么优秀上进，支持是应该的。

姜年顺势轻啄一下他的嘴巴：

“当然不会冷落你，我以后上班的时候在外面浪，下班了就跟你浪。”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画饼，姜年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手指熟练的解开他制服的扣子，嘴上继续没脸没皮道：

“今天还早，洗了澡就来呗，庆祝我‘升官’。”

“你唔……”

程境还没回答，就被他气势汹汹的骑到身上啃过来。

又是熟悉的套路，他们之间的模式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小混蛋负责上半场的‘张牙舞爪’，他负责下半场的没完没了。

……

军团内部划分清楚，日常针对性训练安排也方便了许多，大家异能提升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没多久，017小队的其他人，都将异能提升至高阶。

赵磊、杨凯、唐毅、简诚、陆宁洲，5人突破是没有什么反应的，只是昏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缓过来就发现自己变强了，跟上辈子姜年的情况类似。

心大的简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进阶的，发现自己的视力和五感更敏锐了才发现。

反倒是廖宇、黄倩、周荣斌3人的反应比较大：

周荣斌是在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破的，于是，夜巡或者当时没睡又恰好在屋外的人们便看到：

以他们宿舍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和半空中，出现了丧尸成群集结和入侵某个庇护所的场景，画面逼真得仿佛能听到呼救声。

海市蜃楼跟其他幻境不同的地方在于，它是当下现实场景的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