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裕王妃道。
裕王望着裕王妃,满眼都是质疑。
“你什么意思?”裕王妃问。
裕王道:“本王还记得,上次城外施粥,你要江心棠难看,结果自己摔进猪圈里,喝了满嘴的猪粪水。”
这是裕王妃一生的耻辱,一想到那时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现在身上、嘴里都是臭的,恨不得把江心棠摁到猪圈里一次,尝尝滋味。
裕王又道:“还有东宫捐赠宴上,你又想对江心棠下手,结果江心棠安然无恙,甄次辅一家子遭发落,冯若惜也回了皇宫,你差点脱不了身。”
裕王妃连忙辩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那都是我单打独斗,这次要全力围堵她。”
“围堵?”裕王挑字眼。
裕王妃笃定道:“没错,江心棠一个庶女生的,从小在庄子里长大,没见识,没才情,根本不配成为锐王妃,讨厌她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还有谁?”裕王问。
裕王妃凑近裕王,小声说了几个人名,然后站正身子,问:“这几个人的杀伤力,比我和冯若惜,可大得多吧?”
裕王连连点头:“确实大得多。”
裕王妃得意一笑。
裕王嘱咐:“这一次你要好好计划一番,一定要让江心棠出事,三皇弟彻底颓废。”
“自然。”
“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动手伤害三皇弟了。”裕王一副重情重义的样子:“手足相残,毕竟不好。”
裕王妃看着裕王,仿佛在说“你在放什么狗屁,你伤害三皇弟的还不够多吗?在这儿装什么”,但她想到裕王发脾气的样子,也就不说了。
裕王略微思索片刻,又道:“你现在就要实施计划了。”
裕王妃若有所思:“我得想周密一些。”
裕王不放心:“我们还是一起想吧。”
裕王夫妻两个在这边想着,谢景熙和江心棠夫妇也回到了锐王府,在床上胡闹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谢景熙去上朝。
江心棠睡到辰时才醒来,全身实在发酸,就喊香蕊过来帮自己穿衣裳。
香蕊看到王妃白皙滑腻的香肩半露,上面布满了吻痕,知道那是王爷留下来的,顿时臊的脸颊通红。
江心棠忽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倏地想起来谢景熙上朝之前,坐在床边,又狠狠地吻她,嘴唇、下巴、脖颈,属狗似的故意吮她的肩头。
非得她轻呼出声,他才停下来,喉咙里发出得意的笑。
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