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江心棠脸上看到抗拒之意,就知道她这种庄子里长大的女人,贫穷、无知又贪婪,蒋夫人满意极了:“应该的。”
“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就收这么大的礼,不合适吧?”
“合适,太合适了。”蒋夫人瞥一眼江心棠的丫鬟嬷嬷。
江心棠意会,摒退所有下人。
正殿只有蒋夫人和江心棠二人,她才出声:“王妃只需要劝说锐王爷一二即可。”
江心棠疑惑:“不知我家王爷怎么了?”
蒋夫人勉强一笑:“锐王爷哪哪都好,就是有些较真。”
“较真?”
蒋夫人叹息一声:“还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令郎如今怎么样了?”江心棠明知故问。
“尚在牢狱之中。”
“太子应该还没有查明真相。”
“什么真相?我儿子本来也没有犯错,不过就是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