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旺笑了笑,“活捉旅长,折磨旅长,是个好活,我倒要看看华国军人的骨头能有多硬。”

提猜来了兴致:“我也想看,既然半路杀出个旅长,那我们改变玩法。”

魏长征为了不让乔晚反感,才故意装作打电话的样子。

等乔晚离开了,他才慢悠悠朝百货商场走去。

说不上什么感觉,想离婚还不能离。

从小什么都要和周屿淮比,当兵也是被逼的。

周屿淮升了营长,他必须也升营长,才能得到父亲的夸赞。

受到表扬后,魏长征高兴没多久,周屿淮又三番五次立了功,升了团长。

肩上仿佛有座无形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为了升职让父亲满意,接连几次任务,他都厚着脸皮去抢功劳,加上有个首长父亲,他晋升比一般人顺利。

魏长征长叹口气,突然感觉在边境长待好像也不错,没有父亲的严苛在耳边环绕。

军区对他不闻不问,他难得轻松自在,暂时就这样吧。

突然,肩膀被人轻拍。

“军人同志。”吴兴汉点头哈腰和他打招呼。

魏长征蹙眉,在哪里见过来着?

哦,想起来了,客车上,坐在他后面的乘客。

柳菀清那头蠢驴在车上喊出他的军衔,不奇怪他没穿军装,这男人就知道他是军人。

可是,他嘴角怎么伤?记得在车上的时候,他脸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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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

吴兴汉摸嘴角的伤,表露出胆小的模样:“我和我哥被人欺负了,我俩打不过,想求您去帮帮我们。军人同志,求您了。”说着,就要下跪。

魏长征连忙扶着他:“同志别这样,我身为军人,就是为人民服务的。”

哪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