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舒客栈的露台之上,人们围聚一处,每个人的脸上皆写满了惊愕与疑惑。他们不自觉地压低声音,仿佛生怕某个潜藏在暗处的邪祟听闻。那话语,恰似一颗颗石子,猛地投入平静如镜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原有的静谧,泛起的层层涟漪于空气中扩散开来,搅得人心神不宁。
“听说了吗?”有人率先开口,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微微发颤,如同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脆弱得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形的恐惧之风吹落。“璃月各地的福利机构,竟都被帝君下令取消了!”
“可不是嘛!”有人赶忙应和,声音中的颤抖愈发明显,宛如寒风中孤立无援的残叶。“近日的请仙典仪,我曾亲眼目睹,目睹了帝君的雷霆之怒……那场面,简直如同末日降临。帝君的威严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其气势之盛,仿若实质般的重压,排山倒海般瞬间笼罩全场,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种令人胆寒的感觉,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了心脏,冰冷的恐惧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不过那些孤儿,基本上都被千岩军接管照顾了。”另一个人补充道,眉头紧紧皱起,似在思索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像是两道纠结缠绕的绳索,勒紧了众人本就紧张的心弦。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这风声紧得很啊,感觉有大事要发生。”有人不安地扭动着脖子,目光如受惊的野兔般四处张望,仿佛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丝丝缕缕肉眼看不见的危险气息,那些气息如同鬼魅一般,正悄悄地缠绕上每个人的心头。
“嗨,听说是愚人众越界了。那些家伙不安分,惹出了大乱子。”一位消息灵通些的旅人无奈地摇着头,满脸都是对愚人众恶行的愤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似乎早已对愚人众的胡作非为感到厌倦,却又无能为力。
“这帮愚人众真的是愈发无法无天了!”一位年轻的冒险家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中的茶水剧烈晃荡起来,溅出的水珠在桌面上滚动,宛如人们此刻七上八下的心。他的眼中怒火熊熊燃烧,那火焰仿佛要从眼眶中喷射而出,将那些作恶之人焚为灰烬。“他们究竟安的什么心?难道非要把璃月搅得周天寒彻、大乱不止才肯罢休?他们就像一群贪婪的豺狼,肆意地破坏着璃月的安宁,毫无底线可言。”
“哼,谁能知晓他们那些阴暗的心思。”一位老者缓缓摇头,干枯的手摸着胡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满脸凝重犹如被一层厚厚的阴云笼罩。“听闻此次他们的阴谋如毒蔓般错综复杂,那些福利机构看似善地,实则不知藏了多少秽恶的勾当。就像平静海面下的暗礁,表面上风平浪静,可一旦触礁,便会让航船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他们的阴谋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刺,悄无声息地刺向璃月的要害。”
“帝君此举,虽似酷烈秋风,但也是为了斩除病根,护佑璃月。只是苦了那些福利机构里勤勤恳恳、心地纯善之人,无端受此牵连,如被暴雨打落的娇花。”一位妇人面露不忍之色,眉头轻蹙,眼中满是怜悯。那怜悯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那些无辜者在这场变故中的悲苦命运,看到他们如受惊的鸟儿般慌乱无助的模样。
“如今只盼千岩军能护好那些孤儿,切莫再生波折。那些孩子就像璃月的希望之苗,若是再有差池,璃月这棵大树怕是要在狂风中摇摇欲坠了。”有人忧心地看向远方,目光仿佛穿越了山川楼阁,看到了千岩军忙碌照顾孤儿的场景。那画面,似一幅用浓重的墨色描绘而成的沉重画卷,每一笔都饱含着苦难与艰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此次祸乱,怎会无人受伤?愚人众那些恶徒,心狠手辣如豺狼,怎会手下留情。只愿我们熟悉之人都能安然无恙,否则……”一位商人模样的人眉头紧锁,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苍蝇。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他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带着千钧重负,每一下都像是在诉说着对局势的无奈与担忧。
“是啊,这种激烈冲突之下,定有不少人流血受伤。真希望厄运莫要降临在我们身边之人头上,否则这伤痛怕是会如噩梦般缠绕璃月许久。”旁边的人附和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那恐惧如冰冷的蛇,在人群中蜿蜒游走,所到之处,人们的心头都涌起一阵寒意,让周围的空气愈发凝重,仿若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此时,露台之上一片死寂,唯有风掠过的声音,像是在低低地呜咽。那风声,如同一位悲伤的母亲在为逝去的孩子哭泣,又像是受伤的战士在战场上的悲号。众人都沉浸在对璃月局势的揪心和对可能受难之人的忧虑之中,那紧张的气息如浓稠的迷雾,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挥之不去。那迷雾像是有生命一般,悄悄地钻进人们的鼻腔,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压抑。
小主,
望舒客栈三楼的小露台,林涣静静地倚靠着栏杆,目光有些失焦地落在远方。夜风吹过,她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只受伤的飞鸟在无力地挣扎。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是璃月港的方向,那里有她在意的人们,有她的牵挂,也有她的担忧。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旁,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如同夜空中的孤星,遥远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