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秦妙妙主动站出来: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毛病,但是所有的风险签字单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作为医生,我们的医德就是尽力治疗。接受,你就签字,办理入住。不签字,就转院去镇里也好,去省里也好,随便你们另请高明。就这么点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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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秦妙妙的气场太强大了。
当她说完这一段话以后,这一批病人和家属,顿时齐刷刷地摇头,接连道:
“明白。”
这一刻,被所有人注视的秦妙妙,她身上的气场很强大。
就连钟宥为都不由得侧目看来。
旋即,他的眼中满是骄傲和得意。
就好像秦妙妙是他的亲生闺女似的。
眼看总算把这些刺头给降服了,秦妙妙就对着病人,也就是那个充满苦楚神色的妇女开口:
“什么情况?”
妇女讷讷,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又说不出口。
这个时候,他身后一个扎着小辫的老太太,就急匆匆地凑上前:
“医生啊,你得好好帮她看看。这都结婚五六年了,咋就没有一个娃生下来呢?这女人是不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啊?”
“要真是这样,那可不行!我儿子如果被她耽误了,那我家的血脉不就断了吗?”
这种事情在七十年代的小医院,简直就是太正常不过了。
因为医疗人才的缺乏,所以很多时候,不管是妇科、骨科、内科的病例,都会流向秦妙妙手下。
这也不是秦妙妙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
她甚至还能反问了一句:
“大娘,你家是有皇位继承,还是要咋的?非得留下一个血脉。”
这话说的让人咋接?
大娘哼哼唧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但她嘴里还在嘀咕:
“那人哪能不生孩子啊?这人活下来,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