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大将黄猿

眼前的陌生人一头黑色的短发,有点自来卷。带着一副茶色太阳眼镜,脸上留着一圈胡茬,身材瘦高,身着黄白色条纹的西装,紫色的领带,墨绿色的衬衫,白色的皮鞋,背后披着画着海鸥标志的披风。

看着这熟悉的造型,沈清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立刻脱口而出“大将黄猿。”

波鲁萨利诺,海军代号黄猿,是现任海军三大将之一,代表了海军的最高战力,是一名自然系闪闪果实能力者,战力十分强大。被众多海米戏称为打工猿,号称工资到位,四皇干废。像是几个月的顶上大战,其它大将多少都受了不轻的伤势,只有他一人几乎是毫发无伤,也被称为划水大王。

在看到来人是黄猿后,沈清就多少猜测到为何李淳罡会察觉不到他的接近了,闪闪果实可是号称有着光的速度,一般人若是不注意,几乎连反应都来不及,李淳罡之前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对手,第一次面对自然会措手不及。

“咦,没想到小哥也听过老夫的名号。”黄猿眼看被人认出了身份,一脸懒散的说着。作为海军三大将之一,他的威名早已经传遍天下,因此被人认出来也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请问你们见过这个人吗?”黄猿漫不经心的说着,举起了手中一张印着泽法照片的悬赏令,呈现在两人的面前,上面写着黑腕泽法,原海军前任大将,悬赏金额三十二亿贝利。

黄猿虽然表现的很懒散,但是沈清能够察觉到他太阳镜后面的眼神却紧盯着自己,在这样的老油条面前,想要说假话,怕是一下子就会被拆穿。

“不久前才刚刚见过,还向他们打听了去克拉伊咖那岛的道路,不过他不是海军前任大将吗?怎么会成为了海军通缉的罪犯?”沈清略一沉吟,还是如实的回答了问题,并同时假装好奇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其中关系到海军的一些秘密,不方便向外人透露。”黄猿摊了摊手,做了个不好意思的姿态,接着他再次不紧不慢的问道“那不知道小哥可否告诉我,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那个方向去了。”沈清心中一动,故意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他想尽可能帮泽法一把,希望他能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

“多谢小哥了,不过故意指错路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黄猿闻言先是满脸客气的笑着,下一秒眼神猛然一凝,语气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他一直用见闻色霸气观察着沈清的举动,有没有说谎,他一下子就能判断出来,若是沈清老老实实的为他指路,他也不会生气,但眼前之人想要用错误的道路来迷惑他,可就犯了他的忌讳。

强者都有属于强者的骄傲,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戏耍的。黄猿虽然做事懒散摸鱼,但只要关乎到自己的工资,可就不一样了,必定会认真对待,这可是关乎到退役后的养老保障等等,岂能等闲视之。

泽法大将若只是一般的叛逃海军,即便是成为四皇般强大的敌人,他也不会太在意,但是仇恨让泽法生出了毁灭整个新世界的恶念,那他就只能对不起老师了,要是不阻止泽法,真个海贼世界都会遭到重创,到时候他可别想在海军中安稳的混日子了。

“小哥,你有被光速踢过吗?”黄猿嘴上客气的说着,右腿上却泛起刺眼的强光,随即凌厉的朝着沈清踢去。

沈清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李淳罡一把拽了回去,强烈的劲风吹的他头皮发麻。他心中暗骂一声,“卧槽,这不公平。”黄猿在香波地群岛面对路飞的海贼团时,他一个光速踢能够拖延几分钟,直到雷利到来才真正下脚,而对自己呢,那可是干脆利落,若非李前辈出手,怕是本书直接结局了。

沈清一脸怨念的看向黄猿,这个黄二舅,区别对待也太过明显了,对自己下手无情,但是面对路飞这个天命之子完全就是放海了。

“咦,好强的气势,足以比肩大剑豪了。”就在黄猿一脚落空后,感受到李淳罡的气息,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认真了起来。

他没想到只是意外的问个路,竟然就会遇到神秘陌生的大剑豪级别强者,要知道相比恶魔果实能力者的数量,大剑豪级别的剑道高手更是凤毛麟角,他也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同时暗想要不要回去后买个彩票看看呢。

就在黄猿胡思乱想时,李淳罡拉过沈清后,大喝道“剑来。”

下一刻,在黄猿震惊的目光中,地面上的青刚剑仿佛受到召唤一般,凌空飞起落在李淳罡的手中,一剑在手,李剑神气势暴涨,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朝着黄猿劈了过去。

面对迎面而来的剑气,黄猿微微侧身就避了过去,接着他语气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李淳罡“你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若眼前之人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又如何能够做到让剑自己飞到他的手中,但若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他又总感觉不像,因此有些困惑。

“两袖青蛇”面对黄猿的询问,李淳罡完全听不明白,剑诀一引,两道蛇形剑罡朝着黄猿撕咬而去。

“好古怪的招式,老朽也来了兴趣,天丛云剑。”面对李淳罡的剑术,黄猿也来了兴致,手中幻化出一柄光剑朝着两道蛇形剑罡劈去。

其实除了恶魔果实能力强大外,黄猿其实还是一名不弱的剑豪,只是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被他的闪闪果实能力所吸引,从而忽略了他的剑术修为。

光剑在手,黄猿见猎心喜之下,心中升起了和老剑神比拼剑术的念头,但是很快的,他就被打击的郁闷了起来,在李淳罡通神的剑道压制下,他手中的光剑连一剑都递不出去,像是稚童面对大人,完全被压制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