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阳皇朝中枢太安城。
城西一处中规中矩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的院落中,赵楷穿着白色儒衫坐在池塘边的秋千上,像个小孩子一样荡着秋千,受到冬季寒潮的影响,池中已经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坚冰,不能欣赏到盛夏时节荷花满池,莲叶朝天的盛景。
韩貂寺身躯半弯,恭敬的立在一侧,看向赵楷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祥,自从赵楷的母亲死前把赵楷托付给他,而不是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个男人,他就从心里把赵楷当做自己此生唯一要侍奉之人。此刻的韩貂寺只是仿佛寻常人家的长辈,而不是那个满手血腥威名足以让小儿止住啼哭的大魔头。
“大师傅,此处就咱们两人,没有纠察礼仪的官员,那边有凳子你直接坐下吧,咱们怎么舒服怎么来。”赵楷停下了秋千,指向旁边四五米开外的躺椅说道,平日里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