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玉玉上楼，殷慕见四下无人，慢慢朝警署室靠近。

“我劝你别去，里面不是封闭空间，和外面街道没什么区别，同样收到黑夜规则的限制。”

“现在开门进去就是两条规则的违背，不要命了？”

薛之霁清冷的嗓音突然在殷慕背后响起。

殷慕吓了一跳，连忙扭头。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而且你斗篷不是丢了吗？为什么每天晚上你还能穿着它？”

话音刚落，殷慕便知道说错话了。

果不其然，周围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你怎么知道我丢过斗篷？”

“你跟踪我？让我想想…是第一天‘白天’？”

殷慕目不转睛，生怕薛之霁突然拔刀。

“没有，那天我也有点事儿出去，主要想验证下规则什么的，恰好看到路上有件黑斗篷”

“哈哈，演绎者中穿黑斗篷的也就只有你一个，所以我才推断是你扔的。”

“是吗…”，薛之霁好像没有怀疑，“丢掉了就不能再捡回来吗？不要困在自我认知里面。”

“你只是见到它丢了，又没有拿在自己手里，又怎么知道它后面去哪里了？”

殷慕愣了下，好像是这个理。

自己有时候藏东西时候也会装作丢弃。

就像自己学生时代藏手机，就是扔进垃圾桶里等检查的走了再捡回来…

殷慕笑笑，主动道歉，“是我错了，不该先入为主。”

薛之霁哼了一声，走到殷慕身边看向警署室：“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警署在这里死的，窗户是从内部打开的，墙上却还有一个从外面破坏的大洞”

“嗯，小丑第一次出现也是在这里”

殷慕神色如常，接着道：“如果我说，死的警署是假警署呢？”

“我当然知道警署是假的！”

殷慕震惊地问道：“你知道死掉的警署是假的？”

“对啊，不就是伪人吗”

“……”

殷慕顿了顿，能感受到斗篷下投来不解的视线。

“罢了，你跟我来，不要出声”

说完 殷慕带着薛之霁来到自己房间门口，刚到门口，薛之霁的眉头就深深皱起。

臭味，腐烂味，这间屋子里有尸体。

嘎巴

殷慕打开门，浓郁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

殷慕迅速把薛之霁推进屋然后关门，如果味道逸散太多，会被其他人注意到的。

虽然早晚会被注意到，但能晚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