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没有和玲姐联系,我经常会想起她,只是没有勇气去看看她。
八月中旬,我和护士去拍了婚纱照,然后商量好中秋节回她家拿户口本,办结婚证,至于婚礼,慢慢再确定。
中秋节之前的一天,我突然接到村长大叔的电话,里面却是大婶的声音,“许一,你回来一趟吧,你大叔去山上干活摔了一下,他在县医院,想见你一面。”
“大婶,大叔没事吧,我这就回去。”
“许一,摔的有些严重,你快点回来吧。”
我连忙穿好衣服,拿了一万块钱,然后去车站坐车。
两个小时以后,我回到了县城,打车去了县医院。大婶告诉我住院楼层病房号,我进去的时候,大婶正在病床边上抹眼泪,还有几个他们家的亲戚陪着,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走到村长床边,村长在昏迷状态,我有些着急,“大婶,大叔怎么样啊?”
“许一,你大叔估计要不行了,他在村西山坡那块地干活,不小心摔下了地头的沟里,当时还没人发现,过了很久才有人看见,赶紧回家找我,我叫二栓开车拉着来的县医院,医生说摔脑震荡了,而且内脏也震坏了,左大腿断了,颈椎也摔坏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呜呜,许一,你大叔早上醒了,让我叫你回来,他有事要和你说。”
我蹲在大叔的床头,握住他的手,心里五味杂陈,我能长这么大,村长没少照顾我,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大婶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老头子,许一回来了,你醒醒有什么话现在和他说吧。”
村长缓缓的睁开了眼,双眼无神,气息微弱,“许一,你来了。”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大叔,你干活为什么不小心点呢!”
“许一,这是我的命,老婆子你们都出去吧,我和许一说说话。”
大婶抹着眼泪领着几个亲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