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杏冷笑:“你都要对人家小同志耍流氓了,骂骂你怎么了。在我看来骂你都是轻的。”

她又指了指毛旺的手,呸了声,道:“你手要是被折了还能动?你当我们瞎啊。”

李永添只觉得他们百口莫辩。而且在场那么多人,他们要是动手,只怕也只有挨打的份。他朝毛旺两人递了个眼色,准备逮着机会开溜。至于江惜月这女人敬酒不吃,到时找机会再好好教训一顿。

江惜月自然看到了他们的小心思。她很清楚自己不能真把李永添送进警察局,毕竟李永添的爸是他们那街道办的主任,在家属院多少有些影响。她不想因为给家里带来麻烦。但让她就这么放过这死色胚,她又不甘心。不然就顺手薅一次羊毛。

打定主意后,她趁着热心婶子一旁宽慰她,顺适时地表演了一番头晕目眩。

“小江!”老吴以为她要晕倒,吓了一跳。

那婶子见状一把扶住她,担心地问:“小同志,你没事吧。”

江惜月轻轻摇了摇头,才想站直身子,却又靠在了那婶子身上,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婶子,我没事,就是我自小身体就不大好,被他们这一吓,老毛病犯了。”

老吴愣了愣,小江身子一直都不好?她从来没提过啊。

“咳咳!”江惜月轻咳了几声,一脸感激地看着白春杏,苦笑道:“婶子,谢谢你的仗义相助,念他们初犯就算了吧,他们家是干部家庭,我……算了,希望他们以后好好做人。”

虽然她说得支支吾吾的,但干部这两字,白春杏脑海里顿时上演了一场良家闺女被高官子弟强取豪夺的戏码。虽然她很想让小同志不要屈服,但也明白家家有难念的经。

她思忖了一会儿,一脸的正义凛然地对李永添三人道:“既然人家小同志心善,愿意放过你们一马,但你们最好长长记性,不然下次让我遇到了,直接把你们送局子。”

“还有,你们赶紧赔钱,人家小同志被你们这一吓,不止要遭罪,到时还得花钱去医院看病呢。”

“对,对,要给人家小同志看病的钱先给了。”其他人也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