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你不是霍须遥,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他刚才说自己没有再伤害其余任何人,那么如果不伤害霍须遥,他又怎么能如此顺利的占据人家的身体呢?
刘之言疑心他在说谎,毕竟和自己的捕食者交谈,要万分小心。
“emmm,”霍须遥摸着下巴在沉思,“我的确不是霍须遥本人,我叫訾,是偶然间进入他身体的类儒。”
“什么zi??”
好奇怪的名字啊,难不成他真的杀了学长?
“只此一言的訾。”訾得意的看向刘之言,虽说他原本就只有个大概的发音,但似乎可以耍耍小聪明逗逗这家伙欢心。
(附:在类儒的语言中,訾的名字和汉语的zi发音很相似)
刘之言脸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羞红,反而给了这个恶趣味的家伙一个冷冷的白眼。
“霍须遥他没有死,我与他大概算得上是共生关系?”訾倚靠在轮椅上,回忆起那些不太好的记忆:
“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来掌权,我只是会在某些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哦。”
有大概了解过类儒信息的刘之言知道一个类儒很关键的存活点,一般情况下,类儒在占据人类身体前都必须杀死宿主的意识方可存活。
否则他们会有身份暴露的危险,而且共生比起寄生,对类儒这种特殊的生命体来说,具有致命的风险——
他们没有多余的养分供养另一个生命体的存在。
这种情况很容易导致两方在不久后会同时死亡,没有类儒会选择和自己的食物共生。
“可...我听警方说,类儒不会和人类共生啊?”
“啧...”訾揉揉下巴心情有些烦躁,“确实,但我是特别的,这些事得以后花时间再和你解释了……”
“好吧……”
刘之言有种没得到答案的失落感,但是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再亲口问他。
訾(后用霍须遥统称)又开始抬头目不转睛的望向刘之言,这样会使他的心情没那么烦躁。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看我,我有什么让你这么一直看的?”
刘之言走到轮椅后面,试了试滚轮是否正常运转,然后将他重又推出楼梯口。
“阿言,我要是饿了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