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笑道:“你这孩子,自己攒的钱当然要自己花,包括彩礼的钱,也是任由你支配。”
陆时宴点头道:“还有我以后的工资,全都上交给你,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这一个二个说得,顾清橙都有点飘飘欲仙了。
嫁给了陆时宴,就相当于拿捏了整个陆家的资产啊?
由于顾清橙的母亲早逝,两边只有陆母这样一位母亲,所以基本上从头到尾的婚事流程都是陆母一人在操办。
“然后出门这块儿,我寻思着给你们重新找个院子,这样就从院子里面出嫁。”
“酒宴这一块儿,一共是48桌,每桌是18道菜,到时候家里面的亲戚,我跟你爸,你爷爷还有你们过世奶奶的朋友都会邀请过来,这个桌席这块儿还有待考究,可能到时候需要加桌,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顾清橙僵硬的点点头,就是在后世,这48桌也是个天文数字了吧。
陆家亲戚多,又是十代单传唯一一个孙子结婚,这能不大办特办吗?
陆爷爷是军区总司令,陆奶奶年轻的时候是着名的戏剧学家,陆母在劳资科任财务部部长,陆父在江市市人民医院任院长,那江市人民医院可是三甲级别的医院!
陆时宴仅仅28岁任128团团长,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一句话概括,就是这陆家一家全是牛人。
陆母将一些婚礼的细节又嘱咐给了顾清橙,征求了她的意见,顾清橙觉得蛮合理,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陆母那是越看越高兴,就觉得这孩子符自己眼缘,行为举止,为人处世,那都是没得挑的。
陆时宴在一边就像个工具人,唯一的作用就是倒水。
眼瞅着自家媳妇儿或者自家母亲水杯空了,他就麻溜的站起身,往她们的杯子里面把水给添满。
这一聊二聊的,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顾清橙主动道:“阿姨,我去做饭,正好让你和爷爷、叔叔都尝尝我的手艺。”
陆时宴:“我去给你打下手。”
“哎呀!不用在家里面做饭。”,陆母摆手道,“今天清橙的外祖一家到江市,咱们一家人去外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