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面的这苞谷地一眼望不到头。

按照原身以往的速度,这块地她今天得拼了命才能干完。

明瑜站在地边,看了看周围,拿着锄头转身走了,她得找点其他的方法。

旁边地就是住在她隔壁的那对夫妻,不过只有女的在,说到这个,在原身的记忆里面,好像已经很多天没见过男的出来了,最后一次见对方不断地咳嗽,似乎是生了病。

旁边地里的妇女见明瑜走了,抬眼瞥了一下又低头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明瑜实在是太饿了,山上埋得叫花鸡应该也差不多了,先吃点东西再说。

来到埋叫花鸡的地方,刨开火堆,把叫花鸡拿出来敲开外面的泥壳,一股浓郁的香气就飘散了出来。

背着人吃东西不方便,明瑜把两个小家伙放了下来,然后才开始享用今日的第一份美餐。

原身实在是饿了太久了,嘴里口水不停的分泌,好家伙,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张嘴的时候口水差点儿滴出来。

一下子吃完一只鸡胃里那种灼烧的感觉才好了些,剩下的一只不能再吃了,原身长时间没有吃饱过,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再加上月子期间,一路奔波,受害受累,这身上不知道留下来多少了病根,她得好好的补补,把这些病根去除掉,不然老了有的受。

把剩下的一只鸡用芭蕉叶包好,掩盖了一下地上的痕迹明瑜才背上两个小家伙下山。

下山的路上她还顺手捡了一捆柴拖着回去,家里柴昨晚上就已经用完了再不捡点回去她连水都烧不了了。

拖着柴走在下山的小路上,叫花鸡的味道有些太大,她是避着人走的。

但没想到还是遇见了人。

是村里的小孩儿,他们还没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