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画出来,当然就能还原。” 姜知暖点头。
“这看着既像电视上新疆人穿的衣裳又不像。”六子在一旁点评道。
“这是传统维吾尔族女孩衣服的改良版。因为你说,你们跳的是现代舞,但有新疆元素。我就想着,若是一板一眼的维吾尔族舞蹈服,反而不出彩。这裙子是仿新疆的艾德莱斯裙。” 姜知暖第一句是回答六子,后面则是细心和顾客解释自己的设计思路。
“太好了,太好了。和我们一起参赛的,也有个有民族元素的。我们要是穿着这服装上去跳,肯定在服装舞美上就胜了一筹。老板,你开价吧?” 东大学生激动地摇着姜知暖的双手。
姜知暖眼中带笑,柔声说道:“这服装和帽子,有不少需要手工的地方。60元一件,你看如何?我保证全市没有第二套同款。”
石得看着眼前的姜知暖,突然抿紧了嘴。眼前这个女老板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挑,像停靠在花朵上的蝴蝶的翅膀,纤细展翅。他的头突然疼了起来,幼时的记忆突然袭击了他。
“哥,你怎么了?你偏头痛又犯了?”率先发现石得不对劲的是他的小弟六子。
姜知暖也看了过来,她对顾客轻声说了句“抱歉”,匆匆让顾子美去打盆热水,又搬出收银台里的椅子,让六子扶石得坐下。
待顾子美打来热水,“你把双手放盆里浸泡。” 姜知暖半蹲在地上,将脸盆递到石得面前。
被折磨得不行的石得,病急乱投医,依言照做。约摸泡了十多分钟,刚刚还一脸痛苦面具的石得逐渐平静了下来。
姜知暖这番操作,彻底将石得的小弟六子给收服了,对方服气地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这法子好,你也有偏头疼?” 缓过来的石得问道。
“你以后要是再疼,可以用这个法子应急。热水让手上的血管扩张了,脑部的血液会瞬间减少,这样就能缓减头疼。我没偏头症,我爸有。” 姜知暖缓缓说道,心下暗想,这偏头症会遗传吗?下次带外婆去复查的时候,她得顺便问问医生。虽说石得手上没有红痣,可姜知暖仍不死心。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和这个石得应该有点关系。
“老板,能和你商量下,价格再给优惠点吗?” 东大学生的声音怯生生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