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钊和窦扬深知此时已无暇争辩,更不打话,转身就跑。他们深知,以对着这么冷酷的牛气,自己的性命此刻全系于能否在这一个时辰内成功逃脱。
霍去病转身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卫青已经来访。
卫青看着霍去病,问道:“你今天就在家里?”
霍去病整了整披风,那披风刚才在施展招式时被弄的有点皱了,答道:“对啊,刚出去走了走。就在家里,我哪里也不去。”
卫青微微点头,说道:“那我就放心。你刚回来,等下去大营和他们碰个面。对了,李全要怎么办?” 卫青心中清楚,对付太监这种棘手之事,还得交给自己这个外甥,毕竟他和皇上关系更特殊,不怕太监从中作梗。
霍去病眼神中古井不波,淡淡说道:“阉人真该死。打草惊蛇,差点坏我好事。”
下午,阳光洒在营帐之上,众将汇聚卫青中军帐中。
日常事务讨论过了,程不识再次开口,问道:“要不要取消和议?”
如今的汉军决策体系颇为特殊,卫青是名义上的统帅,节制三军,但霍去病却拥有完全的独立行动权。霍去病既能独当一面,又能围绕大兵团作战,考虑全局战略。
霍去病突然坏坏地邪笑起来,说道:“不用。我就当做一名侍卫,跟着你去看热闹。”
程不识一听,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当侍卫。”
霍去病却不以为然,说道:“我才懒得说那么多话。就你了。”
程不识无奈,只得说道:“那属下僭越了。”
霍去病突然转头对卫青说道:“我这次先跑回来,河西调回的兵明天能回,不如就藏在对岸,匈奴右贤王的兵来不了了。到时候……” 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与睿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