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就让我们这样紧紧地抱着吧。”李月微弱的声音渐渐响起,双手也禁锢着王三郎的手臂,让王三郎无法起身。
见状,王三郎紧紧地将李月搂在了怀里,嘴里向着那宋缺咆哮道:“狗砸中,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宋缺人影挺立,也许是对那在他眼睛里犹如犬吠的两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玩弄得兴趣,宽阔的脸转向了李石云,继续追问道:“那本步法秘术,你交还是不交。”
李石云扭动着仿佛已经被这寒冷的温度给冻僵了的脖颈,望着眼前这个侏儒,嘴里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做梦!”
“哦,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懂我之前说的话啊。”还没等李石云思考他的这句话,宋缺的人影瞬间消失在了李石云的眼前,出现在了那已经昏迷过去了的宋敏的身旁。
李石云立刻明白了这家伙接下来可能做的事,心里大骂了一句“卑鄙。”,
攥紧了五指,指甲缝隙里不断地蔓延出鲜血,洒落在地,李石云低头一望,只觉得那血与指甲盖看得不是很清楚了,心里很是清楚,这是失血过多所造成的。
他晃了晃脑袋,脸色难看的看向,那正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地走向宋敏的宋缺,抬起流着血的手掌说道:“你别伤害她,步法秘术我给你。”
说完了自己愿意交出秘术的李石云缓缓低下了头,减缓身上的劳累,再抬头,那宋缺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尤其擅长讥讽的宋缺一脸讥笑的道:“原来你们南朝人也没有那么硬气嘛。”
在这样一个北风呼啸,落叶满地的将要入冬的夜晚里,李石云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那本“燕行”秘法,眼睛里一阵纠结与自责来回交替,如水连绵。
宋缺一把手就抢过了那沾着李石云鲜血的古朴书籍,随手翻动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越来越兴奋。
“哈哈哈,这次南朝之行,真是不虚此行啊。哈哈哈,竟然让我宋缺在有生之年能得到一门中宗的秘术,哈哈哈。”
宋缺笑道越大声,半坐在地上的李石云就越是气愤和愧疚,泪水不住地从脸颊混着自己的鲜血直流,真是应了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