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轻轻拍了拍柳清瑶的手背，“傻瓜，这不怪你。”他看着柳清瑶哭泣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我们走吧。”

“嗯。”柳清瑶点点头，扶着李玄，慢慢地站了起来。

“走。”

李玄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依靠着柳清瑶，一步一步地朝山下走去。山路崎岖不平，李玄每走一步都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但他始终没有吭一声。柳清瑶紧紧地扶着李玄，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玄哥，你还能走吗？”柳清瑶轻声问道，目光中满是关切。

李玄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我还能走。”他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清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柳清瑶摇了摇头，“玄哥，别说傻话了，是我不好，我不该……” 说到这里，柳清瑶哽咽住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李玄轻轻拍了拍柳清瑶的手，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弱了。” 他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柳清瑶连忙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绣帕，轻轻擦拭着李玄嘴角的血迹，心疼地说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

“别说了，”李玄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先下山吧。”

两人相互搀扶着，缓慢地走在山路上。山风呼啸，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几声鸟鸣，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走了许久，两人来到一处山泉旁。

“玄哥，你歇会儿吧。”柳清瑶扶着李玄在一块石头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