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先攻心，让忽而海恼怒，乱了方寸，我们就能击败他们。”韩飞说：“让兄弟们辛苦一趟，将上游和下游的冰面都砸裂，以防忽而海这狗急跳墙。”

“那我就去安排！”石通江说。

韩飞摆摆手。

没一会儿河边就传来很大声的北莽语，韩飞也听不懂，索性就找个干净的地儿睡觉了，刚才这里杀了两个人，雪地里还有血迹。

对面有很多北莽人聚集在河边。

这会儿有人去汇报忽而海了，说了很难听的话。

亲兵说：“将军，他们还说您……”

“说了什么？”忽而海的伤势好像得到了控制，心情都好了很多。

亲兵说：“属下不敢说。”

“说！”忽而海怒道。

“是！”亲兵说：“他们说将军您成了太监，您不敢应战……”

“什么？”忽而海猛地坐起来，忍着剧痛怒道：“找死……”

忽而海过去一脚就踢了亲兵，亲兵跪在地上不敢动，他心想早知道就不说了。

“马上集合大军，我要杀光他们！”忽而海大声喊着。

“是！”

亲兵不敢有任何语言，之前有哲力泰在的时候忽而海都不听他的，其他人就更加不会听了。

大火刚扑灭没多久，空气中还有烧焦的气味，大军就集合了，主将的命令是冲过去杀掉吐蕃人。

所有的人都非常不解，白天的时候那么多兄弟都淹死在河里了，现在要过去送死？就为了对方骂得难听吗？

但主将说要集合也不一定真的要攻过去。

这时忽而海过来了，他走路的姿势不对，众人看着暗暗心惊，看来是真的，主将被女奴卡坏了。

忽而海忍着疼大声说：“大军分两路进攻，杀掉他们，一路从上游，一路从下游，就这样，开始吧。”

“是！”

亲兵下去传令了，大军开始骚动起来，好在没有从正面进攻，从上游和下游，其距离是由他们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