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满的目光转而看向那一幅画。
“哼……孝子贤孙……”
“司徒隐,你这个爹,是在敲打你吗?”
司徒隐走上前,黑着脸将那幅画暴力收起来。
宁小满笑道:“还真是不容易啊,也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找来的……”
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这幅画并非名师之作,但也算是价值连城。
因为这幅画,是司徒戎多年前亲手所画,一直放在国库里,此番寻找,也着实费了大工夫。
卜留痕不知什么时候,悄默声的走过来。
摸着那一盘金子,说道:“要我说啊,这皇上就闲的,没事找事干。”
宁小满诧异的看向他:这小子,胆肥了?
宁回:“卜叔,背后咒骂当今圣上,可是要下大狱的吆……”
只见卜留痕毫不在意的一挥手。
“这府中可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密不透风!他啊……听不见的!”
听到这话,司徒隐诧异的看了延年一眼,只见后者满脸无奈。
谁能想到,这厮身体稍微好转之后,竟将大皇府摸了个底朝天!
碍于他跟大皇妃的关系,延年也只能一边受着,一边规劝。
可卜留痕是干啥的啊!到了一个新环境,不摸清楚,他如何能睡的着!
就连他现在坐的那个木轮椅,也是之前司徒隐用过,放在库房里的。
“你们说……这要是全都换成金子,他赏的痛快,咱收的爽快!岂不是两全其美吗!你说是吧姐夫?”
听到这个称呼,司徒隐眉尾微微一挑,显然很是受用。
刚才心中那一丢丢不悦,也烟消云散。
宁小满:??
“姐夫??”
“你呀改口改的挺快的啊!”
卜留痕拿起那金元宝,放在口中咬了一口。
“那是自然啊!”
“你这一声不吭的亲都成了,阿回也那么大了,改口,那不是早晚的事!”
“况且,我这还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没点眼力见怎么能行!”
卜留痕嬉皮笑脸的冲着司徒隐点点下巴:“是吧姐夫!”
司徒隐眸中满是愉悦,在这一声声姐夫中,渐渐迷失。
“莫要拘谨,就当自己家一样。”
“延年,待会带着卜留痕去大库房转转,看看有什么顺眼的,趁手的东西。”
毕竟……这一口一个的姐夫,不能白让人叫不是!
延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啊??主子那库房里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