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回怯生生抬起头:“爹爹,你不是因为我闯祸而生气的?”
“当然不是!放心大胆的去做!你忘了娘亲那句话了,天塌了,有个高都顶着呢,爹爹就是那个个高的。”
说着,司徒隐从床头的药箱里,拿出一瓶去瘀肿的药。
拉过宁回的小手,轻柔的给他上药。
宁回再次喜笑颜开!
“爹爹,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这时,延年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主子,主子我看到……”
待看到宁回时,声音戛然而止。
“小世子,你你也在呢?”
宁回点头:“嗯对啊,你延年叔叔你刚才说,看到什么了啊?”
“啊……没……没什么。”
他也没想到,刚才还在大皇妃院子的宁回,这会居然跑来这里。
“就是,我,我刚才去城西买药时,刚巧抓了两只野兔,刚才差点跑了。”
延年:我绝对不会说,这是主子撑着受伤的身体,特意在边关抓回来的,就为了给小世子尝尝鲜的。
宁回:“野兔?还是活的?呀!延年叔叔你好厉害啊!”
“活的野兔超级难抓的!你居然随手都能抓两个!”
看着宁回无比崇拜的眼神,延年面上十分尴尬。
反而床上的司徒隐,有些暗自得意。
“小世子想怎么吃?”
“烤吧,野兔肉质鲜美,蒸煮反而有些柴。”
“不过今天太晚了,我手边也没有材料,明天吧!”
延年应道:“哎好唻。”
这小世子,人不大,吃食上倒是门门是道。
见延年还杵在原地,宁回再次问道:“延年叔叔,你还有事吗?”
此时,延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因为他确实有事禀报,事关宁小满,但宁回在这……
延年只得尴尬一笑:“啊,没没事。”
司徒隐瞧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是使了个眼色,让他晚一些再来。
就在延年磨磨唧唧的要出门时,宁回的声音再次响起:“爹爹,你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此话一出!
那二人瞬间定住。
“啊……那个小世子,我白天出门时,不小心受了点伤,在主子房里换药来着。”
“你受伤了?严重吗?我看看。”说着,宁回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