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千里良驹,名为公子。世人皆以为暗夜公子是一个人,却没有人知道,其实是一人一马。
马儿极通人性,除了司徒隐,还没人能驾驭的了。
司徒隐对着马儿,轻柔问道:“公子,可行?”
只见马儿前蹄跺了跺地面,发出一轻微的嘶吼声。
“它不愿意。”
延年的脸,此时苦的都能滴出汁来……
他依旧是担忧司徒隐的身体,毕竟司徒隐这一年毒发的厉害,一直在休养。
“延年,你再多挡我一会,我就得多追一刻。多追一刻钟,就多辛苦一分。”
听到司徒隐这话,延年明白,司徒隐是铁了心了。
只能松开缰绳,将手中司徒隐的佩剑递上去。
司徒隐抚摸着佩剑,眸色激动:一难!老伙计,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