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满白眼一翻,转身扬长而去!
“娘亲,娘亲……”宁回快速追上。
“爹爹才刚醒,你又给他下药,这……这不太好吧……”
宁小满面上迅速换上一副伤心之色。
“儿子,你难道没有瞧见他刚才那劲劲的模样吗!我们母子俩在外苦哈哈的过日子,他呢!金尊玉贵的,他可曾找过我们母子?娘亲好是伤心啊……”
哼……狂的什么!老娘偏要杀杀你的锐气!
“橘儿……我们走……”
“哎!娘亲……”
宁回老气横秋般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司徒隐身边,费力的将他扶正。
看着司徒隐铁青的脸,宁回无奈的摇了摇头。
“爹爹啊,女孩子是要哄的!”
“你们以前那么恩爱,什么事情说不开啊!”
此时的宁回,就像一个苦口婆心的老人。
司徒隐:恩爱??
“娘亲以为你死了,每每想起来都伤心的咬着牙,还要故作坚强照顾我。”
司徒隐:伤心的咬着牙?呵呵……只怕她是恨的咬牙切齿吧!
“娘亲的脾气,就像刘石头家的驴一样,牵着不走,赶着倒退。得哄,爹爹你得哄着啊!你可倒好,偏要硬来……”
硬来??
哪里硬来了?明明是……唉……
司徒隐微微垂眸,掩住了眼底的尴尬。
“……口中含毒,乃死士所为。你娘亲怎么把软骨散放在口中?”
“爹爹!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医者,双刃剑也。能救人,亦能杀人。”
“但若要杀人,需先将自己置于险地!”
“娘亲的那张小嘴,可是阎罗殿的入口吆……”
“此言何意?”
宁回及时刹住了车。
“那是娘亲的秘密,我不能出卖娘亲。以后啊,若是娘亲愿意,她会告诉你的!”
宁回鬼鬼祟祟的向外探了探头,确定宁小满不会回来。
转而以银针将司徒隐的软骨散解了。
司徒隐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腕,看向宁回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确实将这孩子带的很好,不卑不亢,敢作敢当,还习得一身不错的医术。
看着睡眼惺忪的宁回,司徒隐拉着他的手,道:“今夜要不要跟爹爹睡?顺便跟爹爹说一说,你们这几年的都去了哪里?”
“好呀好呀!宁回拽着司徒隐就往床边走。”
“爹爹啊,你是不知道,我对着你的画像整整磕了三年的头了!唉,烧的那些香和纸钱,全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