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一调好摄像机就看见段惟像鬼一样从他旁边飘过去,脚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小段,你身上的死感太重了,男二只是隐约发病,还没病重。”
段惟继续往前飘:“天天高强度拍摄,没死就万幸了。”
太阳东升西落,月亮高悬枝头。一回房间段惟就抱着商澜之趴在床上怀疑人生。
“好累啊。”
“你头发都没吹干。”说完就将段惟拽到床边给他吹头发。
刚湿过水的头发是冷的,吹风机上的热风呼来,段惟下意识将头往他那边靠。
下一秒,一股烧焦味在空气中弥漫。
段惟瞬间清醒,瞳孔一震,从床上蹦起来检查自己的头发,有一小撮头发被烧焦了。
“商澜之!”
商澜之摆手,表示自己无辜:“是你自己把头凑过来的。”
“不理你了!”本来上班就烦,下班还要被人烧头发,够了,他破防了!
“别生气,我帮你看看。”商澜之将他推到床上,俯身帮他顺毛。
烧焦了一小撮,问题不大,理理还能看。
“不吹了。”看见商澜之拿过吹风又要帮他吹头发,段惟脸色一变,拽过身边的被子往头上护:“我是不会再让你碰我的头发的。”
“头发还沾着水你就往被子上抹?”
“离我的头发远点,谢谢。”
“好。”商澜之执拗不过他,只能拿毛巾帮他擦,擦到一半段惟就一直在打瞌睡......
商澜之将他放到床边,拿吹风机给他吹干,段惟半眯的眼睛忽然睁开:“你是不是又想烧我的头发?”
“不想,你快睡吧。”
“你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两周的牛马生活过得漫长且痛苦,导演一将杀青红包递给他,段惟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拜拜嘞您!”再也不见。
回家之后,段惟也没闲着,天天研究空间局的考公试题。
找出最不同的选项:A周四,B周五,C周六,D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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