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圣接过水晶,将神识放入其中探查,确实是当年的妖兽的精血无误,但他也没有立刻还给谢永元。
“谢宗主今日可能再卜算一番,看看那块立在遗址之外的石碑究竟有何用处?”
谢永元摇头,“我在这一届梼杌大会开始之前就为遗址所在起过一卦,但那里被千机囚天阵笼罩,此阵可以屏蔽其中的空间的天机,故而天机不可测。”
简而言之,就是算不了。
“不过,”谢永元话锋一转,忽而又说道,“我为这次大会卜算出的结果是吉,说明这届梼杌大会可以顺利举办,但三年之后会有两方势力突然出现。一方是在天星州的魔道,另一方则是在云天州的正道。”
谢永元没有说完,实际上他算出三年后的云天州十大仙门会生出许多变故,可能会有宗门陨落。
李清圣:“既然如此,那便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先将天禹州修士和魔盟的事情处理好,梼杌大会就还是如期进行。”
此言一出,事情基本已经被敲定,众人也不再多言,只是先去安排复活赛的事宜。
………
此时大梵山的外围。
某处村镇中的一户农家院落。
一名壮汉打着赤膊,正从水井中打水,他浓眉赤目,方脸阔面,鼻若胆悬,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手臂上肌肉蟠扎结实,腰腹肌肉线条流畅。
他将刚打上来的一桶清水从自己头顶浇下,以解热意,水流顺着他的皮肤流下,顿时打湿了全身的衣物。
他仰头张口饮下一大口冰凉的井水,只觉得清冽甘美。
日光炎炎。
温天磊所修炼的功法便有借助日光暴晒锤炼之效,若是能在瀑布底下硬抗水流的冲击,则锤炼效果更好。
不过如今条件有限,他也只是用这井水冲洗一下而已。这井中清水颇为凉爽,最是合适用来洗涤身体。
温天磊与侯承天交好,自然知道要办复活赛的事情,故而他这几日一直住在这户农家,每日就帮房主老太太劈劈柴,喂喂鸡,倒是难得的清闲下来。
本该静心修炼,但他却不想这样做,他如今已经到了神通境五重的巅峰,再进一步就是神通境六重,那便会失去梼杌大会的资格,是万万不可的。
他特意主动散去修为,为的就是这场大会,决不能错过!
思及此,他又想起了这次选拔场上遇到的疯子女修。
之前在场次中他并未施展太多拳脚,灵力的消耗极少,若不是第二场那个女修横插一脚,他也不会被淘汰。
但既然如今还有机会,他自然会紧紧抓住。
至于那个女修,下次再遇上他,他绝对不会再留手。
之前在选拔场中他并未真的用出十成的实力,毕竟他知道这场选拔只是一个过场,侯承天早已给了他内定的名额。
都是这女修在场中胡来,否则他也不会被淘汰,而且女修像是故意针对他一样,莫不是她也知道自己早有内定名额,这才故意阻拦?
但这内定名额本就是历来就有的,难不成是这女修不懂这些,所以才这样故意淘汰了他?
哼!罢了!他来这场大会的目的本就不纯,又何必在意一个女修。
上一届梼杌大会上,他作为斜阳山长老,曾进过大梵山的内部,发现了一个通往神秘海域的阵法,那处海域灵气充裕,而且到处都是珍稀灵草,甚至见到了一头早已绝迹的混沌兽。
只可惜阵法有修为和身份限制,他只能在那里停留一刻钟,最后就被强制传回来了。
他后来才了解到那个阵法通往无妄海,在那里的修为最高不能超过神通境五重,而且只有拿到水属性的太初令牌才能一直待在里面。
所以他为了能参加这一届的梼杌大会,故意叛出了宗门,不仅抛弃了长老的身份,还自散了修为。他忽地想起来自己当年还是以被弟子污蔑的罪名离开的宗门,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人给他澄清。虽然他早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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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三枚珍珠的来历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