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身后炮声响起,只见姜娄手舞枪剑奋力撞入阵来,梁山军众将被打个措手不及,被金兵众将打的四散分开。
郁睿涵正在前军,纵马舞刀直往北条英机处砍,英机前阵数将盾牌短刀弓箭招呼上来,郁睿涵手下盾牌军挡住,南田四一仗着枪来截住郁睿涵厮杀,两个在阵中交手,刀枪并举,身旁盾牌兵抵挡着阵中人马,只听得阵中杀声不断,各路倭将早已沿阵型杀来,后阵军马并中军游骑各自冲来,张用手舞长棍朝着倭将身上便砸,正遇着倭将太原衍也,两个就在阵中搏命厮杀,皆负重伤,你我相伤,皆死于阵内,张奎撞着姜娄,此时已是有死无生,张奎舍出性命来,长枪狂刺,却是难敌姜娄,战过三十合,姜娄一枪把张奎搠翻马下。
郁睿涵已与南田四一战到八十回合之上,身边盾牌兵已被杀尽,阵中长枪、弓箭招呼上来,郁睿涵难以抵挡被数箭射翻,一道魂灵去了天庭。
仇嘉豪引着军马奋力杀开条路,,好不容易杀回城中,查点军马折损两万余人,将领损伤无数,哀痛不已,就下令坚守燕京城,不得出战。
却说大军连续对峙,待到十二月二十日那天,仇嘉豪正在帐中歇息,一面思考破阵之法,约莫三更左右,只见一阵风吹过,仇嘉豪猛地惊醒,看时却是两个人走来,看时便是一惊,却是张浩阳、花云成两个,仇嘉豪道:“贤弟贤妹,自那年郓城之战后相别多年,不知二位贤弟贤妹如何到此。”二人道:“兄长勿要靠近我等,我二人奉九天玄女之令特来相助破那倭寇军。”
张浩阳道:“后军左阵名唤鱼鳞阵,主要人马都在前军,若要破之,需从后杀入攻其尾巴,其左军阵亦是从后破入,至于中间鹤翼阵则抄其两翼,两翼散了,阵自破。”花云成道:“中间方圆大阵军士密集只需集中人马攻打前军,则中央阵必破,中央阵若破,前军自乱,倭兵便破,让耿兄做起法术来,送大军直抵中军和后方便是。”仇嘉豪大喜,当即谢了。
二人对视一眼又道:“兄长可考虑过山寨弟兄安危。”仇嘉豪道:“我亦明白,虽收复燕云十六州,却难逃贼寇骂名,若不行,便前去诏安。”张浩阳道:“诏安之事是天命,日后是众兄弟命数。”仇嘉豪道:“非诏安不可嘛。”花云成道:“此是天意不可违,但有些兄弟是不受诏安,兄长却不可让其强留。”仇嘉豪点头,又一阵风刮过,仇嘉豪猛地惊醒,看帐中却是无事,只得叹息。
次日早五更,仇嘉豪召集众头领说了昨夜之事,分拨将领,攻打中央军人马派张成文为主将,副将九员:徐铭鸿、赵源捷、刘明月、候辉、叶从龙、张用、何元庆、严成方、景臣豹,攻打后翼三阵,左阵派王梓烨领宋子豪、吴俊霖、韩存保攻打,中间阵派宋正廷引陆万涛、纪安邦、张威攻打,右阵派张云帆领周鹏程、韩存保、刘赟攻打,仇嘉豪自引军马在前阵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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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过一个时辰,只听城中一阵炮响,仇嘉豪引余下人马皆到阵前,北条英机列阵道:“你这伙贼子,终于肯来领死。”仇嘉豪喝道:“汝等倭寇听者,汝等末日到也。”只见阵内忽地一阵风沙卷起,张成文、王梓烨、宋正廷、张云帆引军杀出,共呼杀敌,土贤一措手不及被候辉一刀砍做两段,后路三队人马各仗勇厮杀。
却说北条英机措手不及,景臣豹已然杀上来,北条英机与他放对,战过二十余合,景臣豹却是斗得手软脚麻,叶从龙纵马上前相助,却被北条英机大喝一声,跳到后边,两个尚未转身,就被东条英机一刀砍翻景臣豹,叶从龙仗着蛇矛愤怒不已前来厮杀,北条英机手中刀自是敌住,两个恰逢对手,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二人深知性命攸关之时,如何放松下来,斗过一百余合,只听得两声尖叫,北条英机一刀砍入叶从龙胸膛,叶从龙一矛搠入北条英机腰胯,两员勇将同归于尽。
此时各路早已大开杀戒,一片怒吼喊杀声之中,梓烨一槊砸死松上石五君,云帆一斧劈死征五郎,宋正廷一剑砍翻广然野,赵源捷一刀砍死东上井石,木太郎被周鹏程一戟搠死,余下倭将死于阵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