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可他看向房中时,眉头却皱了起来。
当时,吴谓欲拿刀刺他,他一个手刀砍向吴谓的后脖子,吴谓瞬间便昏死过去。
而后沈临鹤拿绳子将吴谓捆了个结实,怕他醒了吆喝,还用破布塞了他的嘴。
算算时辰,到此刻也该醒了。
可是…
房中竟没有人。
若说是他自己或旁人为他松了绑,地上应该有绳子或者破布才对,可是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莫非,是昏死着被人带走了?
沈临鹤不敢多留,怕引起酒楼中人和那大鬼的怀疑,于是听了听走廊中的动静,确保无人经过,便开门闪身而出,很快便回到了大堂中。
他神色自然,但南荣婳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等沈临鹤落座,南荣婳开口问道:
“如何?找到了?”
沈临鹤轻声一笑说道:
“未曾,许是我记错了,当时走的着急,没有带。”
说完,他目露深意朝南荣婳看了一眼,而后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南荣婳不动声色,继续用筷子夹着菜。
“啪!”
一声碗碟的碎裂声从后厨中传来,随后那个年轻的老板娘一脸怒容地从后厨中走出来。
她的身后跟着表情无奈的酒楼老板。
只见那酒楼老板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胳膊,放软了声音道:
“听你的,都听你的总行了吧,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完,见大堂中人都朝他们二人看去,酒楼老板表情尴尬道:
“打扰诸位用饭了,我与内人因一点小事起了口角之争,没什么大事,诸位继续,继续!”
酒楼老板扯了扯老板娘的袖子,面上依旧是那副没脾气的笑意,低声说了什么,随后那老板娘面上的怒意渐消,转身又回了后厨。
南荣婳和沈临鹤对视一眼,别人或许听不到,可他们两个明明白白听到酒楼老板说道:
“今夜就按你说的做,我听你的就是了!”=
大堂中有人冷哼一声,不屑道:
“跟个哑巴还能吵起来啊?!”
“看这老板人不错脾气又好,怎的就对个长相普通的哑巴百依百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