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宫可是我给你挖的,怎的,用完了我便要一脚踹了吗?!我告诉你,你想要将地洞挖到太郯山这事…”
“够了!”国师猛地喊道,她双目迸发着怒火,这老婆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南容婳眸光一转,国师竟也与太郯山有关系?
国师目光沉沉,死死盯着南容婳。
今日被南容婳发现了地宫,她少不了要与之一战,可是…
国师眼神转向那盏素白灯笼,皱了皱眉,她总对这灯笼有种复杂的感觉。
既恐惧又熟悉…
“南容婳,你不是想救极泉宫的生魂吗?我可告诉你,若没有我,它们可出不来!”
不料南容婳却不屑地说了声:
“哦。”
然后抬步向国师走去。
一边走着,南容婳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灯笼提杆,可灯笼还是没有反应。
她心中迟疑起来。
思忖片刻,南荣婳打算先将国师控制起来,等高岑有了回应,再做打算。
可没想到,国师的双眸忽地迸发杀意,她的身形如鬼魅般瞬息便到了南容婳身边。
南容婳纤细的脖子近在咫尺,国师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她刚伸出一只手,尖细的指甲对准了了南容婳,可下一刻,却眼前一空。
没了南容婳的身影。
国师的心脏骤然缩紧,还不等她回头,一股锋利的寒意以极快的速度袭向她的后背。
来不及想其他,国师下意识地闪身躲开,一道刀风划过了她的臂膀,不一会儿便渗出了血迹。
她心中又惧又怒,大喝一声:
“来!”
原本在沈临绮手中的拂尘一下子飞起,落入了她的手中。
这拂尘南容婳见识过,在沈临绮的手中便发挥出巨大的威力,想来国师用着更是顺手。
果不其然,国师手握拂尘,周身一霎如有灰色的雾气萦绕。
那雾气极浓,灰得有些像是黑色。
南容婳神情冷了下来,国师竟以自身的活人之躯,养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