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人诛心。
果然,傅诏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他对上沈临鹤幸灾乐祸的神情,冷声道:
“傅某的婚事就无需沈少卿关心了,少卿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傅诏看了一眼南容婳,眸色复杂,复又转头对沈临鹤说道:
“不管因为什么定亲,现在外界皆知南容姑娘是你的未婚妻子,这案子你若是查不出,丢的可不只是你的人!”
言罢,傅诏朝衡昌抱了抱拳,大步离去。
衡昌看着傅诏已走远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唉,你们二人啊!想当年…”
“衡大人若无事,我先带我家婳儿离开了!”沈临鹤打断衡昌,拉着南容婳的手腕便向外走。
“哎!你方才说那砚台,你你…瞅个机会给我偷…不,拿过来啊!臭小子!”衡昌略带焦急的声音在沈临鹤身后响起,沈临鹤仿若未闻,和南容婳越走越远了。
衡昌看他们二人,男子挺拔俊逸,女子清雅洒脱,啧啧两声感叹道:
“别说,还真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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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望湖旁,为国师新年祈福准备的高台已垒了近一丈高,如此高度,别说雁望湖四周,就连从皇宫的宫墙那往这处张望都能看得甚是清晰。
南容婳站在知意楼三楼房间的窗边,看着高台旁的匠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
眼见新年将至,工期十分紧张。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而后房门被人打开,随后轻轻关上。
“沈少卿、南荣姑娘!”
一道柔和又急切的声音响起,南荣婳回过头去,见苏茹檀目光热切地看着她。
知意楼自从死了人,便再未开门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