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温泽以为木酒正常了不少。
可如今,温泽才发现,原来他的酒酒一直都不曾放弃过“锁他”的想法。
偏执疯狂的心思,木酒不能朝她心心念念的人儿轻言,所以只能乖乖憋在心里。
可木酒这种不能言的心思,其实只需温泽稍稍一个意料之外的行为,便能让木酒溃不成军。
毕竟疯子的想法,一向是猜不透的,谁也没法评断一个疯子的好坏。
一个歪掉的人,要如何才能掰正?
但南疆之地,温泽其实从未想过久待,可他的酒酒依旧会敏感不安。
木酒半日的疯狂之举,实在是让温泽累得不轻。
黄昏的光晕,透过窗棂,细细洒落,光影柔和。
温泽似只慵懒的猫儿,睡眼惺忪,意识又不太清明,轻轻地蹭了蹭。
当温泽悠悠转醒时,一睁眼,一偏头,温泽便瞧见了躺在他身旁熟睡着的木酒。
温泽有些茫然无措,他眨动着那双仍带着几分困倦的眼眸,视线却始终无法从木酒身上移开。
意识清醒些,温泽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木酒的双手依旧还紧紧地揽着他腰。
温泽只是稍稍动了动,那双揽着他腰的手便骤然收紧,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腰间的疼痛,让温泽瞬间面色一白。
缓了缓,温泽才渐渐缓过神来,又轻轻抬起手。
温泽的动作轻缓而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身边的人儿。
只见他那葱白如玉的指尖,轻轻触上了木酒那张格外乖巧柔软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