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实在是想不出原因,但很明显,他的酒酒比之前更歪了。
温泽偏开头,轻咬着唇,紧紧攥着身下的毯子,任着木酒一点一点在他身上留痕。
“唔…疼”
湿漉漉的眼睫挂着半落不落的泪珠,温泽泪眼婆娑,视线更是朦胧不已,泪珠一点一点滑落,渐渐浸湿了身下的毯子。
木酒轻轻吻去温泽的泪珠,软声哄道“乖,不哭”
温泽依旧面无表情地落泪,伸手扯了扯木酒的衣角,哽咽道“疼,酒酒轻点”
木酒轻轻碰了碰,只见温泽那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甚至腰肢那一块,都被掐青了一大片。
温泽的肌肤依旧柔软细腻,只是上面的痕迹却格外刺眼醒目。
见身下的人儿没推拒,木酒继续揽着温泽的腰身重重地掐了上去,温泽疼得浑身一颤,却是依旧紧紧咬着嘴唇,没说“不要”,只是任由木酒动作。
木酒手下的力道很重,温泽腰上的指痕格外明显,那都是被掐出来的痕迹。
可木酒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攥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到指尖一般,而她手下的力道更是重得惊人。
只见温泽那纤细柔软的腰间,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指痕清晰可见,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显然是被狠狠掐出来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疼痛,温泽却没有丝毫抗拒之意。
甚至温泽还缓缓抬起手来,主动拥住木酒。
温泽任由泪水打湿了脸庞,让他那纤软的腰上被木酒毫不留情地留了一道又一道的掐痕。
尽管如此,温泽依旧默默地承受着,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未曾发出。
温泽只是软软靠在木酒怀里,让自己的泪水尽情流淌。
木酒则是动作粗暴地掐着温泽的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与委屈。
木酒的双手仍在温泽的腰间肆虐着,留下一道又一道令人心痛的掐痕。
温泽身上,留痕容易,可痕迹也易消。
被木酒一次又一次的掐腰,温泽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才渐渐松了手,转而制止木酒的动作,哑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委屈。
“疼…好疼,不要碰…疼”
他的酒酒想在他身上留痕,温泽其实是可以纵容的。
可他的酒酒好过分,他腰都青了一大片,他的酒酒还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