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抱了一堆话本子回了客栈,温泽再三确认过,不小心把人带歪,绝对不是他的问题。
温泽沐了浴,换了身白色寝衣,赤着脚站在镜前,正抬手捣鼓着他的白发。
铜镜里的人儿,一头白发格外显眼。
温泽眨了眨眼,如今,他似乎一离京,便没再捣鼓他的发色,还顶着一头格外显眼的白发在外到处晃悠,以至于温泽去过的地方,见过他一头白发的人甚多。
温泽指尖蜷着一缕白发,微微叹气,大意了。
如今若是再回京,都大可不必再遮住他原本的发色,反正应该也没人敢说他是个怪物,何况京城那些怕他的,可不在少数。
温泽绾好发,又端了一盘糕点,便抱着话本子坐在桌案旁,一边啃糕点,一边看话本子。
温泽之前没看过这般刺激,前世他也只是看了些温和的话本,也就只学会了如何亲吻而已。
这种,现学现用的法子,木酒学得比他快,还能举一反三。
但经商的法子,木酒则是学得慢吞吞的,温泽实在是没想明白,木酒好端端的,怎么就开始管起了他的铺子。
毕竟他又不跑,何况南承帝还没给他银子呢,温泽更跑不了。
温泽不懂,但他的酒酒爱捣鼓,温泽便也纵容着他的酒酒。
至于南承帝不让他勾引他的酒酒,温泽可不太想听劝,他偏偏就想试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虽然他都不用勾引,他的酒酒都能被他迷得团团转,但用些新法子,总归能更好些。
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毕竟谁让他的娘亲把他生得这般好看。
想起记忆的娘亲,温泽的心底又是软了一片,他的娘亲从前将他养得很好。
温泽只觉庆幸,他的娘亲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