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领导,终于只剩项海澜和金熠两人。
金小狗仔细打量项海澜的脸色,笃定道:“你生我气了。”
项海澜手都举起来,又忍住了,指了指他肿起来的手腕,下午时偷偷给他了喷了云南白药,做了简单处理,气不过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还搞上了自残。暂时处于下风就忍着呗,为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们两人性格对比鲜明,项海澜自己滑得像泥鳅,金小狗性格则比钢板还硬,这样的人最容易吃亏。
她气的当然是这个。
小金晃了晃手腕,不在意道:“我知道分寸的,只是看着可怕,没有真正伤筋动骨,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签字认罪绝对不行,这是能想出来的最好的避险办法。
还好值班的大夫比较有经验,检查完也给项海澜吃了颗定心丸,软骨挫伤,虽然处理不及时,但能养回来。外伤也没大碍,抹些伤药,恢复得很快。
大夫人也很好,看他们是学生,这个点回不去学校,给找了间病房让他们临时待一晚。
项海澜插上门,赶紧往外掏东西给金小狗填肚子,这家伙这两天遭老罪了。
“先吃个鸡蛋,喝碗小米粥,别吃太多,吃完了赶紧补觉。”
金熠的手可以拿勺子,不需要项海澜喂他,迅速吃了一个煮鸡蛋和一碗小米粥,饿久了的人确实不能一次吃太饱。
没急着躺下,小金坐在床上,低头寻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项海澜,“我是不是很逊?”
到底是年轻,还用了逊字形容自己。
小金自尊心强,生怕项海澜看不起自己,问完了也没抬头,就怕小裁缝拿轻视的眼神看他。
项海澜原本想调侃他两句,想想又算了,用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回复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