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深抱着她走出客厅。
上了楼,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大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眉目温柔的说,“晚安。”
白雪年,“?”
她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恼怒的瞪着他,“晚什么安,人家今天又是泡澡又是精油按摩,从头到脚洗的干干净净,折腾了几个小时,结果你跟我说晚安,你……你是不是男人啊?”
蒋兆深懵了瞬间,就被她拽着衣襟推倒在了大床上,跟着就看见她张牙舞爪的爬到了他身上,像只生气的小野猫,不管不顾的扯他衣服。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看着看着他就笑了,笑得胸膛震颤,最后笑出声音。
白雪年一脸羞恼,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掀起被自己扯开的男人衬衫挡住脸,“蒋兆深,你怎么这样嘛……”
搞得好像她多饥渴难耐一样,虽然她是有点,但他也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蒋兆深扯开衬衫,凝视着她羞赧的脸,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敛起,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深邃的眼底映着她,只有她。
被他这样看着,白雪年忽然就害羞得不行,扭捏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只是刚一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紧跟着一阵天翻地覆,两个人的位置就调换了……
倒春寒,天气比过年之前更冷了,窗户上起了一层密密的雾气,挡住了室内的春色。
白雪年第一次知道,温柔也能让人发疯。
比起之前的莽撞,蒋先生温柔的像是水,或者说,他把她变成了一汪水。
被他抱着洗漱之后,她仅剩的一点力气,缩在他怀里,对他说,“尹素联系我了,说想见我,但我没理她,还把她拉黑了,但她那个人挺疯的,你找人看着她点啊。”
他亲吻她的脸蛋,“宝宝,你做得很好,睡吧,有我在,不用担心。”
“嗯。”
她闭着眼睛,困倦至极,没多会儿就沉沉睡去。
蒋兆深怜惜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又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强迫自己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休息。
睡一张床,他根本没办法睡觉,克制过的欲望,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但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
回到自己的卧室,蒋兆深打了个电话,一分钟不到,挂断电话他就休息了。
灯关上,黑暗蔓延。
尹素住的病房忽然被人推开,没有灯光,借着过道的光看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床边,揪住她的领口,将她一把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
尹素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肿得像馒头,唇角溢出了血渍,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对方把她丢回病床上,冷厉的声音犹如地狱来的修罗,“蒋先生说了,你要是再敢联系白小姐,就废了你的右手,敢胡说八道,就割了你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