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深弹掉烟灰,语气淡静,“城北那块地,我势在必得,他儿子欺负小白,这次算是小惩大诫,但是该我的东西,就一定会回到我手里。”
“你管断了三根肋骨,重症躺两个月,精神病院关一个月,叫做小惩大诫?”
“不然呢?”
没弄死,怎么不是小惩大诫。
何琰无语了几秒,“你说是就是呗,没人性的家伙,那个陆常衡半夜去洗胃,听说到现在还没清醒呢。”
蒋兆深眼底闪过阴鸷,“他活该。”
“一碰到小妖精的事,你就总是会过分的处理,罚不当罪也是一种心理不正常,你到底知不知道?”
何琰其实平时都懒得说他,但这次不说不行。
陆常衡昨晚差点没酒精中毒挂掉,追究起来,真罪不至死,但他偏就冲着弄死的目的下狠手。
这次算是彻底跟陆家撕破了那层粉饰太平,倒不是陆家算什么,而是逼得狗急跳墙总不是好事。
面对何琰的了解和劝告,蒋兆深语气淡静地反问,“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
何琰简直要被噎死,嗤笑一声,“我踏马的就多余说你这个混蛋。”
蒋兆深忍不住笑了笑。
“笑个屁!”何琰说着也笑了,然后换了个话题,“陆家小妞呢?你把人家怎么了?”
“没怎么。”蒋兆深微掀眼皮,“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何琰并不意外,又问他,“你不是说那块地在陆家小妞手里?你跟她订婚,我当初还以为你是冲着地去的呢。”
“一块地,至于让我赔上婚姻?”蒋兆深面无表情的抽烟,眼底浮起一丝戏谑,“陆松年敢把女儿送到我身边,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好戏还在后头,到时候儿子跟老子抢夺经营权,这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