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情皱起眉心,“我就是有点不安,蒋兆深为人向来睚眦必报,陆沉又把他得罪狠了,连来咱们家的宾客都没能逃过他的雷霆之怒,何况是我们。”
“……”
陆松年沉默下来,仔细思忖着这件事,确实是处处透着古怪。
叶情又问他,“对了,陆沉最近怎么样了?你可得看好了他,真有什么意外,还能把他交给蒋兆深,我们也能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
不等陆松年说话,叶情又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说起来,这么做对陆沉也有点不公平,他毕竟是你的儿子……”
陆松年冷哼一声,“我没有这种儿子,要不是这个孽子,陆家也不至于得罪蒋家,害得我前段时间被人当成过街老鼠!”
“那陆沉……”
“你放心,他被我关在精神病院,没人知道,他的那些乌合之众被蒋兆深一网打尽,倒是方便我控制他。”
叶情点点头,柔柔的依偎在他怀里,“朝朝跟他感情深厚,只有把握住了他,朝朝才会乖乖听话。”
“这点我自然知道。”
死丫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眼里只有她哥哥,他这个父亲连外人都不如,不使用点手段,她不可能听话。
啊切——
陆朝朝打了个喷嚏,抱着手臂搓了搓,明明室温不算低,她怎么还是觉得冷呢?
白雪年散步回来又上楼去了,她不敢打扰她,只能又回到客厅,坐着继续看新闻。
唉。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捧着不知道第几杯热茶,陆朝朝绝望的想,她该不会要一直这样吧?
脚步声响起,她回过头,看见是白雪年下楼,捧着茶就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该不会客厅里也有你专属位置吧?”
白雪年没理她,找了个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拉开抽屉拿出遥控器换台,找了个轻松的综艺节目。
陆朝朝松口气,慢慢坐下来,但眼睛一直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