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来到城墙边缘时,居高临下地望着城外那两个身影,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唉……你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般田地。想我大梁国的皇位传承向来光明正大,并非像宁燕两国那般混乱不堪。
况且,父皇临终之时亲口所立的遗诏,当时在场聆听之人众多,证据确凿无疑。可我的两位皇兄啊,你们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呢?难道真的以为凭借区区这点兵力就能推翻朕吗?"
“哼!老四,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瞧瞧现在,你舒舒服服地坐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之上,自然可以风轻云淡、满不在乎。而本王呢?我可是长兄,正所谓长兄如父,这皇位原本就该属于本王的才对!”
瑞王赵煜宸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说道,他那双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哈哈哈哈哈……”
赵煜祺发出一阵爽朗却又带着几分嘲讽意味的大笑声,“这简直就是朕这辈子听过的最大的笑话!长兄?你竟然还有脸提这个词儿?就凭你此时此刻这般行为,难道就不怕被天下百姓当作笑柄吗?”
说着,赵煜祺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威严与冷峻。
“哼!事已至此,已然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你莫非还天真地以为尚有商讨余地不成?莫不是痴心妄想吾等会放过你这次吗。
老四啊,你不妨睁眼瞧瞧四周,仔细掂量一番自己究竟有几分胜算。仅凭那区区不足十万之众的兵马吗?简直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瑞王赵煜宸双手抱胸,冷笑着讥讽道。
“哈哈!赵煜宸呀赵煜宸,真乃可悲至极!只叹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却长着一颗愚不可及的脑袋瓜。依本王之见,你这脑花怕是连狗都不屑于下口品尝啊!
庆王赵煜轩、镇国公周玉文,难不成尔等当真要执迷不悟,死心塌地追随赵煜宸一条道走到黑吗?”
赵煜祺仰天大笑,而后目光如炬,直直地盯向两人,言语之中充满挑衅之意。
“老四啊,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皇位犹如泰山压卵,以你的能耐根本无力承受其重。倒不如乖乖让出宝座,也好让吾等兄长来替你坐坐。倘若你此刻迷途知返,主动退位让贤,或许本王与皇兄大发慈悲,尚可放你一马,留你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