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就连你的属下都不情愿,你现在还有何话好说?”梁皇赵德宏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大堂之中,震耳欲聋。
赵煜祺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苦笑道:“唉!父皇啊,您为何偏偏要选择儿臣来继承这大位呢?明明我的三位皇兄都对这储君之位虎视眈眈、争相角逐,论才能和实力,他们可都不比儿臣差呀。”
这时,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尉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王爷,请恕下官直言。陛下此次从京城一路奔波而来,最终抵达咱们这仓州之地。不可否认,仓州原本乃是一处极为贫困之所,但经过王爷您这三年多以来的精心治理,如今已能与繁华的京城相媲美。
相比之下,其他几位皇子所镇守的封地虽说一开始条件就要优越许多,然而这三年多过去了,却未见有太大的起色。单从治理一州府就能看出王爷您的非凡能力和卓越才华。所以,于情于理,由王爷您来继承大统才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人选。”
听到太尉这番话,梁皇赵德宏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接着语重心长地对赵煜祺说道:“老四啊,正如太尉所言。你的几位皇兄当初所选皆是相对富饶的封地,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在当地的作为实在难以令人满意。
反观你这边,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还能将仓州发展成这般模样,足见你的治国理政之才。再者说了,如今各国局势动荡不安,未来几年恐怕都难有太平之日。再加上其他两国都已更新换代,这天下迟早都会交到你们这些年轻一辈手中。朕年事渐高,时日无多,若不趁此机会选定继承人,又怎能安心离去呢?”
“父皇您说什么胡话呢,父皇您洪福齐天、寿与天齐,肯定还能再活个一百年都不止啊!”
赵煜祺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父皇,突然间他敏锐地察觉到父皇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气息——那是人到暮年所特有的衰老感。
“呵呵呵......”梁皇赵德宏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但这笑声却显得如此无力和虚弱,“孩子,父皇的身体状况如何,父皇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也正因如此,朕才会定下这四年之期呀......咳咳咳!”
话未说完,梁皇猛地一阵剧烈咳嗽,他赶紧用手帕捂住嘴巴。当他拿开手帕时,发现上面沾染的血迹竟然比之前还要多得多。
“父皇!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您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赵煜祺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扶住梁皇,声音因紧张而略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