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啊,您可千万别再拿小的打趣啦!若不是仰仗着王爷您的提携和支持,这镇北侯的头衔怎可能落到我这等庸才的头上呢?此次前来拜见王爷,小的其实是想请教一下关于陛下下达的那份调令……”赵慈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听到这话,赵煜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反问道:“哦?怎么?难道你是真的搞不清楚状况,还是故意在这里跟本王装傻充愣呢?”
赵慈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敢不敢,王爷息怒!小的绝无此意,只是心中确实有一些疑惑罢了。”
他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神情显得颇为紧张。
赵煜祺见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许,开口说道:“行了,本王自然明白你的心思。赵慈啊,自从你被册封为镇北侯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上便已深深地烙下了本王的印记。
如今你的首要任务便是牢牢镇守草原二州,将那里的事务处理妥当,尤其是要时刻警惕匈奴可能发起的反攻。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未获取到那些逃窜匈奴的任何消息,但本王衷心期望他们早已命丧于茫茫沙漠之中。
至于领军出征作战之事,暂且先不要去考虑了。之前征调的那几支精锐骑兵,本王定会想方设法让他们回归本位。”
说罢,赵煜祺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赵慈身上,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自从赵慈受封镇北侯之后,他就肩负起了镇守草原的重任。
就在同一年,朝廷将广袤无垠的草原划分成了甘州和泉州,并以奔腾不息的天月河作为两州之间清晰明确的分界线。
而赵慈所居住的镇北侯府,则一直稳如泰山地坐落于泉州的上京城内。这座城市原名乃是匈奴皇城,如今已改名为上京。
按照惯例,只要没有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赵家将会世世代代都坐守在上京城,时刻警惕着可能潜藏的各种危险与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