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对我讲述道:就在 2015 年的年初,当她虔诚还愿之际,特意留下了一件珍贵无比的圣物,并恭恭敬敬地将属于她的本命佛请回家中。从那时起,直到如今,二姐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将这尊本命佛随身携带。尽管二姐坦言称,自己对于佛门中的诸多圣事礼节了解得并不深入,但对于那份佛缘,她还是有着浅显的感悟和认知。
从繁华热闹的吉州晶石洗浴中心到宁静清幽的济州堤蔻洗浴会所,二姐与闺蜜在其中共度过欢乐时光。然而,她不禁心生疑惑:仅仅是这样一个休闲之所,究竟能有多少乐趣可言呢?毕竟,就算将楼上楼下所有吃喝玩乐和休息的项目统统算上,恐怕可供消遣的选择也是有限得很。
因此,许多年后当二姐回首这段往事时,仍然百思不得其解:那时,到底是什么让她们觉得如此有趣呢?也许答案就在于,在那个害怕孤独寂寞、渴望有人陪伴的时刻,能够随时随地拉来身边的某个人畅快地聊聊天,便是最大的快乐源泉。更重要的是,完全不必担心这个人会惹恼自己。相反,他们似乎天生具备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幽默风趣的话语把你逗得捧腹大笑,而这恰恰正是他们赖以谋生的专长所在。
年初的时候,温语早已提前告知二姐,由于受到当年整体大环境的不利影响,短期内无法再度踏出国门,相应地工资收入也会有所减少。但在这一现实真正降临之前,二姐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故而,当时背负着七八万元债务的她,并没有急于向朋友们偿还欠款。
直到。这年2015年的五月初。
那是二姐从老家回来回到吉州的时候。在这之前,阴历的生日去了一次蓝岛,我和大姐给二姐过的,还给二姐买了一个蛋糕。只是,很不“生日”的二姐被我直接气哭了。二姐后来对我说,你啊,或许就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年龄比我小。所以,我不会太计较你说些直戳我伤心的话吧。
那是二姐从老家返回吉州之际。在此之前,恰逢阴历生日之时,我们曾一同前往蓝岛。当时,我与大姐特意为二姐庆生,并精心选购了一款精美的蛋糕。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本应欢乐温馨的场景却因我的言语而变得尴尬异常。二姐被我气得泪如雨下。
事后,二姐对我说道:“也许正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年纪又比我稍小一些,所以对于你那些直言不讳、甚至刺痛我心窝的话语,我才不会过多地跟你计较吧。不过,不得不说,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心地善良、性格温和,但每当开口说话时,却总是能让整个场面瞬间冷却下来。”二姐还感慨道:“在我身边,有两位至关重要的人物—温语以及作为亲妹的你,都属于这类‘冷场王’!因此,我时常会开玩笑似地问你们俩:‘难不成你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吗?’”
此外,二姐还说,她在一年之中极少会过两次生日。尤其是阴历生日,自从当年离开老家前往济州求学之后,便再也没有正式庆祝过了。即便是后来偶尔有所提及,也大多是机缘巧合之下顺带而过罢了。阴历生日这个话题,在前文中想必已经有所提及。对于二姐而言,这简直是个比“忌日”还要令人痛苦不堪的日子。突然间,竟出现了一种从“字面”意义上来看饶有趣味的现象—那便是所谓的“生”不如“死”。话说回来,如果按照技术层面来解释的话,其实阳历生日才是当年她真正诞生于世的准确日期呢。于是乎,就在青春刚刚拉开序幕之际,二姐将阳历的四月设定为自己此后要庆祝的生日。
这年的生日,倒是去了一趟老家。更有趣的是,那个什么帅在酒吧给二姐过的。。然而,这场庆生宴却显得有些寒酸,连个像样的生日蛋糕都没有。摆在果盘正中央的,仅仅只是一杯普通至极的果子酒罢了。看到这一幕,二姐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咒骂:“真是土得掉渣,没品位···”
紧接着,在此事过后不久,二姐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济州,并直奔达万而去。到了那里后,住进了一间以某个特定主题打造而成的公寓之中。可糟糕的是,之前欠下的七万块钱依旧没能还清,而且又在大姐的信用卡上透支了足足一万五千元。再加上后来通过花呗套现得来的五千块,如此一来,二姐总共背负上了高达九万元的债务。这笔钱,在整个2015 年到年底,二姐都没还上。以及,交过的两次房租。还有,中间又去姐姐妹妹那,借的五六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