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狠心还是软弱、脆弱,其实都不过是“自我”的不同展现方式罢了。而自我的呈现形态可谓是多种多样:狠心之人,可以心狠手辣;狠毒之辈,更是不择手段;自私自利者,凡事只考虑自身得失;还有那选择自保却显得懦弱无能之人,以及明明内心脆弱不堪却仍要强装自保的家伙们。更有甚者,是以自我为中心,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与利益,甚至不惜通过贬低别人的人格尊严来抬高自己。这样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
二姐感慨地说道:“仔细算来,我这一生仿佛一直在受到各种伤害。自从父亲开始,这种不幸便接踵而至,一直延续到我的婚姻生活,乃至婚后所接触到的那些形形色色的张三李四们。”二姐满心疑惑地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我的眼睛太过明亮,以至于无法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吗?似乎在我的过往经历中,竟未曾遇到哪怕一个既能够照顾好自己又懂得关爱我的男人。”
“暖暖吗?也许,唯有她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温暖吧。即便,实际上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处于相对强势的一方,需要由我去呵护和保护她。”
喔。这就是上述列写出的“自我”的包涵形式。”
不论是自私也好、自保也罢,又或者是最终演变成那种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情况。实际上,这些现象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在与他人交往时,压根就没有去思考过,站在自己所处的这个角色位置上,还应该承担起一份对于对方而言的责任,以及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没错,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明了!“难道你还是个孩子不成?也许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当我有幸遇到我的第二对父母之时,我可能依然能够像个孩子一样被呵护着。然而,现实却是无比残酷的—我很‘幸运’地成为了现在这对父母的孩子。我的原生家庭父母我来说,仿佛只是个外人,一个完全独立于我之外的个体。人的本性啊,竟是如此的自私和自我!”
因此,我们并不能仅仅凭借这一点来评判一个人到底是不是足够强大。
而应当讲,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时,其内心深处究竟有没有将尊重我当作行事的前提条件呢?他又能否真正顾及到我的个人感受呢?不仅如此,他还得能够“有助于我的切身利益”—这意味着当我沉浸于快乐之中时,他会发自内心地替我感到欣喜;而当我深陷悲伤之际,他能够与我共情,给予我慰藉以及实实在在的行动支持。绝不是那种仅仅限于口头上不痛不痒、寥寥数语的应付了事。不用说,像落井下石或者冷嘲热讽这种恶劣行径更是绝对不容许出现的。
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个新的认知便是关于“家”这个概念。
“家”这个字眼,绝非仅仅指代拥有一处住所和一个丈夫那么简单。首先,居于这所房屋内的那个男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打个比方来讲,如果这位丈夫能够成为我的避风港,即便只是租赁来的一间陋室,也依然可以充满欢声笑语和浓浓的爱意。
并非是我在这儿信口开河、不知人间疾苦。
对于我而言,金钱固然重要无比。一直以来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虽说金钱并非无所不能,但没有金钱却是万万不行的。没钱,这确实是一个现实问题,但两个人若能齐心协力、共同奋斗,未必不能改变现状。实际上,一直以来,我都难以认同那句“贫贱夫妻百事哀”。曾经,我们也经历过一贫如洗的日子,然而真正令我愁闷低落的并非物质上的匮乏,而是在贫困潦倒之际,竟连一丝一毫来自伴侣的精神慰藉与支持都寻觅不到。
而当拥有了财富之后呢?情况似乎也并不尽如人意。虽然手中握有足够的金钱,却失去了消费的兴致与乐趣,反而会感到些许的茫然无措与不知所云。
“至于家在哪里?那是一座我根本无法适应其生活节奏的城市。
不仅如此,这座城市还承载着我满满当当的苦痛回忆。当然啦,也许这只是我为自己的无能所找寻到的一个托词罢了。毕竟,济州同样有着令我心碎的过往,甚至比之前更为刻骨铭心。可是,即便如此,我为何仍旧执意要‘赖’在济州不走呢?倘若非要给出一个理由,那大概是因为相较于其他地方而言,这里好歹算是座城市吧。可若是将其与北京、上海这类国际化大都市相比较,济州恐怕只能算作一个落后的小乡村罢了。
究竟是为什么呀?我怎么就如此固执地想要留在济州呢?尤其是在 2017 年,就连我的好闺蜜都选择离开济州前往他处发展之时。”二姐满脸困惑地说道。
“那就让我这样来表述一下吧:首先要说的是,在济州这个地方,一般情况下并不会主动地带给我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前提是我可不能犯傻到那种程度,非得自己没事找事去招惹那些麻烦。然而回到老家那边可就不一样啦,各种已经存在的以及尚未可知、随时可能突然冒出来的状况可谓是层出不穷。关于这一点,我想应该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