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开心地享用着暖暖带来的丰盛晚餐,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吃完了暖暖送来的大餐。二姐拿着身上仅有的50块钱,打车去了济州西边的江南公社饭店。
在这场饭局上,不仅有着小时候就曾亲切地抱过她的表姐夫,还有那个怀有身孕、即将成为母亲的张盼,以及来自兴旺公司生产部的经理满老师和车间主任冯主任。就在这众人齐聚一堂之时,二姐偶然间听闻了关于一些好色成性的老厂长的事情。
用餐结束后,大家纷纷散去。然而令人尴尬的是,由于身上现金不足,打车回到家,身上几乎一分钱都没有了。不过有趣的是,第二天,表姐夫特意邀请二姐再次共进午餐,并表示会带她前往即将上班的工厂参观一番。更让人惊喜的是,表姐夫还顺手递给了二姐整整 1000 元人民币说是春节的红包。哈哈,真是意外之财!
自那天开始,二姐每天早晚都会乘坐 2 路公交车,往返于工作单位和住所之间。这段路途可不短,需要花费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或许是长时间的通勤让二姐感到疲惫不堪,又或者是生活中的琐事令她心烦意乱,总之那段日子里,二姐的脾气变得异常火爆。就连出租车司机都对她有所畏惧,有一次当二姐下车去买烟的空挡,司机气得连车费都不要了,直接驾车扬长而去。
没过几天,明川竟然来到了济州。看到他出现,二姐不禁暗自思忖着,难道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分开?就这样,二姐和明川一前一后地走在她家那破旧的筒子楼楼梯之上。二姐回头得瑟的说道:“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能拿到一千八百元呢。”
“哇,这么多啊!真厉害!”明川忍不住赞叹道。没错,就在明川再度前来之后不久,二姐便正式踏上了工作岗位。而此次分别时,明川更是大方地留给了二姐五千元钱。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二姐就切实感受到了换房子的迫切需求。
那个名为彩虹小区的地方,成为了二姐后来居住了整整四年,并且尽情享受逍遥生活的所在。至于那五千元钱,二姐已经记不太清楚究竟是应该算在之前就有的存款里,还是明川单独留下的这笔钱。但她能够确定无疑的是,当初租住这套房子的时候,明川给予她用于租房的资金一共是八千块。那天决定要定住在彩虹小区,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整整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四处寻找合适的房源。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临时找到一处还算满意的房子。
当二姐踏入那间屋子时,第一感觉就是特别干净整洁。二姐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正是彩虹小区刚刚交房入住后的半年左右。其实,二姐对这个时间点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就在大约半年前的 2010 年某个月份,还是她亲自帮耿雪拿到的交房入住单呢。
说来也是十分巧合有缘,这彩虹小区的西南门正好有一趟可以直达二姐工作单位的公交车。如此一来,二姐便毫不犹豫地在这个小区里定下了这间房子。这是一间干净的一室一厅,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还未进行任何装修。不过没关系,二姐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她马不停蹄地跑去二手市场,精心挑选购买了沙发、床、衣柜、茶几以及一把休闲椅。然而,由于经济条件有限,明川给的钱仅仅够在二手市场淘这些东西。可谁能料到,这一批二手家具并没有陪伴二姐太久,没过多久它们就全被二姐无情地扔掉了。不仅如此,就连后来在欧达商场直接买入的样品电脑椅和餐桌,也未能逃脱同样的命运。
这个小小的房子,任凭二姐怎么努力布置,都始终无法达到她理想中的样子。终于,在坚持了三个月之后,二姐下定决心换掉它。连带着,留下了所有家具,还有她从筒子楼里搬回来的洗衣机和冰箱。离开筒子楼时,扔掉的还有几件衣服,以及新买了不久的四件套被子和床垫。
2011 年从离开那栋破旧的筒子楼开始一直持续到 2014 年底搬离彩世界时,那期间,二姐就像是扔掉一堆毫无价值的废品一般,毫不留情地将一件件家具和家电随意丢弃。仿佛这些曾经陪伴过她们生活的物品,此刻已变得一文不值。
也或者,在二姐心中,像是与过去彻底的告别。
也是从那一年起,二姐对于租房有了自己坚定的原则。她坚决要求居住在崭新的房子里,并且所有的家具都必须是全新的才行。不仅如此,她对床上用品的品质也有着极高的追求,一定要有高质量的四件套、柔软舒适的被子,以及能够给予良好支撑的床垫。
自 2011 年起,二姐似乎”患上”了一种极为严重的洁癖症。这种洁癖不仅仅表现在对环境整洁的极度苛求上,更带有一种偏向于精神层面的洁癖特质。每当看到一点灰尘或者杂乱无章的景象,她都会感到浑身不自在,甚至内心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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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这个喜庆的时刻,二姐新租的房子却尚未完成所谓的“装修”工作。然而,尽管筒子楼的租期还未结束,她早已迫不及待地将家里的东西统统搬走。其中包括从大发商场精心挑选而来的决明子枕头,以及从商城购置的一整套厨房用具——崭新的锅具、精致的调料瓶子等等。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乔迁之喜。二姐满心欢喜地将这些宝贝们一同搬进了彩虹小区那温馨的新居,期待着在这里展开一段全新的美好生活。
2010 年春节,二姐未踏上归家的路途。
在暖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之前,二姐特意给暖暖的父亲买了来了一盒精美的茶叶让暖暖带回家。后来很多年中二姐始终如一地注重各种礼数与礼节。说起这礼数之事,二姐总是会回想起自己成长的环境—那是一个极其重视礼节礼数的大家族。自幼便深受这种传统观念的熏陶,使得她对于礼仪规范有着根深蒂固的认知和坚守。然而,也许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便是在与小绿交往的那些岁月里,小绿对于礼数方面的讲究和矫情—虽然双标,不知不觉间影响了二姐。以至于如今,二姐对于这些看似繁琐的规矩仍然保持着近乎严苛的态度。
就在这个特殊的节日期间,远在家乡的养母拨通了二姐的电话,关切地询问道:“孩子啊,为啥今年春节不回来?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没法还给你长姐的那笔钱呐?别放在心上,咱们都是一家人,该回来团聚还是得回来啊。”
面对养母的这番话语,二姐敷衍着回应,心里轻轻叹道:我介意。
在二姐心底里,这笔未还的债务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在面对家人时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尽管养母表示并不在意,但二姐内心的纠结和愧疚却难以轻易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