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盯着童刚,说:“如果你爱我,那就把这句话放在安山脚下证明吧。”
那时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童刚毫不犹豫地拉起二姐,直奔安山。第二瓶里剩的红酒寄存在餐厅吧台,说改天过来喝。也再未一起来此地把这瓶剩下的红酒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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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纳在路上疾驰,在收费站口,他再次追问:“赵莹莹,你到底爱不爱我?”二姐不语。
车子驶进了高速,货车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增添了一抹戏剧色彩。童刚的桑塔纳穿梭在其中。09 年的济州,还没有酒驾的约束,他们仿佛在挑战命运。二姐多年后回想,那是青春的狂热和恋爱中的无畏。童刚和她,肚子里装着一瓶红酒,在大半夜一路开到安州,副驾驶上她,也毫不畏惧,与童刚一同酒后疯狂,视死如归。
车子抵达安州时,他们并没有去安山脚下,红酒的后劲加上凌晨 2 点的疲惫,他们在一家宾馆停下。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激情如火焰般燃烧起来。童刚紧紧抱住二姐,两人的呼吸急促而炽热。他们的嘴唇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对方的身体。手在童刚的背上轻轻抚摸,感受着他的力量和热情。童刚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然而,他们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加贴近,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激情永远定格。
第二天睡醒后,二姐和童刚两人都有些后怕。回想起昨晚的疯狂经历,他们都被自己吓到了。这一切就像一场梦,让他们感到既兴奋又恐惧。然而,这段疯狂的时光却成为了二姐生命中的一个独特回忆。
尽管二姐忘记了具体何时再次前往鸡西,
但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定是在她身上的钞票再次耗尽之时。金钱似乎成了她生活中的重要驱动力,金钱的所需也让她陷入了一种无尽的循环。
第二次去鸡西的时候二姐依然是在鸡西到济州来来回回好几次。每次在鸡西的时间,都很短暂,都是不到十天的样子。
二姐告诉我,她唯一记得清楚的一件事是在某次通话中。当时童刚喝得酩酊大醉,在电话那头不停地追问她身在何处,并表示要驾车前去寻找她。就在两人交谈之际,突然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原来童刚的手机掉落到了车座下方。他捡起手机,又接着与二姐说。
次日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二姐就拖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独自一人踏上了从鸡西的义县前往省会的路途。抵达省会后,她马不停蹄地转乘火车赶往济州的省会。抵达济州的省会时,太阳刚刚升起。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购买了一张前往安州的火车票。终于,她来到了安州。童刚早已等候在那里迎接她。二姐多年后曾对我说,在她漫长的三十年人生岁月里,也许唯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让她不顾一切、翻山越岭,只为了他那一句“我想见你”。
从七月份再次来到鸡西,一直到八月份彻底离开。多年后回忆起这段时光,二姐的思绪混乱不堪,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件关于她和童刚之间的事情。
她只记得,有一次在鸡西的旅馆里,她拨通了童刚哥们儿的电话。这个电话,究竟是不是导致她和童刚分手的直接原因呢?因为这个电话,从老刘那里传到了童刚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哥们一片好心的对童刚的警告:“该放手了。”
而在此之前,另一个哥们有一次对童刚说:“赵莹莹这次怎么没有跟着来?”
那个电话仿佛是一道导火索,引爆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危机。然而,这真的只是因为那个电话吗?还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作祟?二姐试图从记忆的碎片中拼凑出答案,却发现自己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越挣扎,陷得越深。
那个“年代”的特殊背景,是否也是导致他们分手的因素之一?身边的哥儿们儿一边逗着男人身边的女孩,一边提醒男人不要当真玩进去,这是否在童刚的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童刚和她分手后,即使他们单独见过几次面,他也再没有把二姐带到他朋友跟前。二姐后来对我说,和童刚分手之后,她对他的朋友们还是有些留恋的。
二姐这边的恋爱已接近尾声,她的小伙伴耿雪那边三年的恋情也最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