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二姐穿着这套她觉得很美美的睡衣。打开电脑点出一首DJ《王中王》,在童刚跟前扭动着她那根本算不上前凸后翘的小身板。
二姐对我说,那个时候唯一让她不舒服的是,童刚的那帮哥们儿。
这帮大老爷们儿对她虽然不会是直接性的侮辱和轻视,但他们的言行举止总是让二姐感到很不舒服,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让二姐觉得很抬不起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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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一直搞不明白其中缘由,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会给她带来这种感觉。二姐想老娘第一次出现在这帮人跟前的身份,是卖雪茄的。这本来就是一份正当职业,没有什么可羞愧的。但是,在这个环境下,人们的眼光似乎变得异样起来。一个21岁的小姑娘,在一群40岁左右的大老爷们儿跟前,而且是一群把夜场当驻点找女孩以此为人生一大乐趣的男人跟前。他们会怎么看待她呢?或许是因为她的年轻和单纯,势必成为这帮人酒局上的饭后谈资?;又或许是因为她的职业,让他们产生了误解。无论是哪种原因,都让二姐感到十分困扰。
总归,这帮大老爷们留在二姐后来的回忆里,那时候,这帮大老爷们儿会经常会拿她开玩笑,那种拿着女孩在夜场开的玩笑。尤其是那个胖子庞哥,他的玩笑更是让人难以忍受。虽然并无恶意,但也称不上善意。每次二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心中的怒火便无法抑制地燃烧起来。二姐每次觉得自己受辱之后,就会将愤怒发泄在童刚身上,给他“讲道理”直到天亮。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童刚理解她的感受,同时也希望他能为她出头,保护她不受伤害。二姐总纠结于要怎么说,童刚才能“正视”我呢。
二姐记得,在这之前。在和童刚没认识那会,她还在售卖雪茄。那时,她经常去隔壁那家尚未打烊的迪厅找朋友们一起玩乐。有一次,老娘甚至替童刚挡住了好几杯烈酒,结果自己却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服务生搀扶着离开了迪厅。
让二姐些许丢人。但是,谁又在乎谁呢,谁又在乎谁是否在酒醉后的失态呢。
那个月里,二姐依旧时不时地去宫殿晃悠两趟,因为身上又没钱了。对于童刚,在五月份热恋之前,二姐并没有把他看得太重。毕竟,饭都快吃不上了,爱情在现实的压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她的内心常常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有一次,一个客人约二姐去平州,她甚至想着让人家给她打过车费来。这一刻,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内心充满了羞愧和挣扎。她问自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生存下去吗?”二姐对我说,很多年中,去夜场上班,就是在把钱花光了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哪个地方坚持上班个两周。除了 08 年她那不知哪来想要证明出可以自食其力的 4500 百块钱,那次连着上班了三个星期的时间。
二姐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能够傍上一个 40 来岁的“款哥哥”。她幻想着从此过上不劳而获的生活,摆脱上班的辛苦和疲惫。在夜场工作,虽然来钱快,也相对容易,但她深知这并非长久之计,而且这种生活也并非她真正想要的。
每当想到上班时需要喝酒应酬,二姐就感到头疼欲裂。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很差,根本无法承受那种频繁饮酒的压力。然而,当时还在半工半读的她,没有毕业的学历也没有相对完整的时间找一份正式工作。所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
二姐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渴望过上富裕的生活,又对夜场的工作环境和方式感到不安。她在心里不断问自己,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值得牺牲自己的健康和尊严。
在宫殿的时候,二姐听着姐们儿耿雪跟她说起她那鸡西的花姐。这花姐也真是个传奇人物。家里穷,但她却能挣钱养家,甚至给她妈盖起了一栋大砖头房子。她还曾在夜场工作,将那里的男经理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娶她回家。后来,花姐来到了鸡西,很快便找到了有钱的大款--这些大款都是真正的有钱人。其中有一个开私人煤矿的老板,出手阔绰,每次都给她一万港币的小费。据说他在澳门赌场输掉了两千万,但回到家时仍能轻松地享用一份土豆丝。一开始,这个煤老板以每月两万的价格将花姐包养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于是,煤老板不仅为花姐租了房子,还给她买了欧米茄手表和LV包包等奢侈品。二姐不久前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她已经怀孕了,而且怀的是煤老板的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花姐已经有了两套房子、一辆车以及五十万元的存款作为补偿。
身边有一些这样的姐妹儿,再加上自从尝到了叶凌风给予的一点甜头后,二姐心中便产生了傍大款、不劳而获、享受吃喝玩乐的想法。那时,二姐与耿雪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因此,对于耿雪所说的事情,二姐仅仅是听听而已,并未打算冒着风险与这位并不熟悉的姐妹一同前往陌生之地从事这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