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 年临近入冬时发生了一件大事,二姐班里有人丢钱了,而且还是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一起丢的。
宿舍的舍友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件事,二姐身为舍长便多说了一句:“我说,这种丑事还是不要外扬了吧。”其实二姐说这个“丑”字只是因为一时词穷,但没想到却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在大家纷纷猜测谁偷了钱的时候,刘冬还一脸担忧地对二姐说:“哎呀,这可怎么办呀?前几天我感冒了,一个人在宿舍呢。别人会不会怀疑我啊?”然而在此之前,刘冬和二姐曾经闹过别扭,所以二姐本来是想趁机把她拉下水的,甚至连刘冬花掉的那部分舍费都打算算进去。更有趣的是,二姐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彭彭。
结果,不知道二姐哪句话说错了,或者是哪个表情不对,总之除了那句多余的话之外,其他地方出了岔子。于是,宿舍的学生们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二姐。
那段时间,二姐的耳边充斥着各种污言秽语,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尤其那个丢了50块钱的王旺。她下铺的兄弟还附和着她的梦话:妈,我对不起你,把你给我的50块钱给弄丢了。
下铺李然附和:哎,真是让人心疼。谁不要脸的让旺旺受这种罪。
被她们骂的二姐实在无处可去。她去找发小,想要寻求一些安慰和支持,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们竟然跟着二姐找到了她的发小,并对其进行了辱骂,最终把发小赶出了二姐的宿舍。这段时间里,二姐仿佛成了众矢之的,无论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都会引来她们的指责和谩骂。只要二姐发出一点点声音,迎接她的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斥责。无奈之下,二姐只好向班主任求助,但这位老师却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采取任何有效的措施来解决问题。反而随着二姐说得越来越多,事情变得越发复杂,似乎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当时二姐真是气得不行,当她试图与她们辩驳时,其中一个舍友突然反问:“你是不是说过你的舍费被偷了一部分?”刘冬则在一旁附和道:“你确实说过的。”这句话让二姐顿时哑口无言,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刘冬,二姐当时的同桌,也是一起上课下课回宿舍的小伙伴。在她们终于磨合的差不多之后。二姐多年之后和我说,其实,有一点,很是感念她的这个小伙伴。
在初中三年级开始也就是2002初中下年级下年直至2004年秋入冬。接近三年的时间,二姐脏的不成样子了。
闻着内裤上的“香味”格外上瘾。把钻到桌子底下捡东西的刘冬熏得皱眉头特别厌弃。
直到,有天午间回宿舍休息时。她把二姐挡在宿舍门口外,单独和她谈话。很隐晦委婉的像个大人似的教育二姐:以后,记得常换换内裤,常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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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的夏天,二姐成了那个在老学校的公共洗衣间里,洗洗涮涮的吵了隔壁宿舍的休息的女孩子。也在后来的多年后,二姐是一个让身边人觉得很不可理喻的洁癖患者。
不久后,二姐被调了宿舍。那宿舍只有几个人。在那个宿舍里,二姐开始逃课成瘾。
买上一本知音外加一瓶果粒橙。那已经是2005的时候了。
因为宿舍里发生盗窃事件,二姐被隔壁班王旺的初中小伙伴、同时也是二姐小伙伴的同伴小伙伴污蔑成三只手。这件事是二姐的小伙伴告诉她的,并反复叮嘱二姐千万不能去找那个孩子算账,以免引起对方的不满并责怪于她。在此之前,二姐曾在通向宿舍和卫生间的教学楼拐角处偶遇过这位女生,但她已很久没与二姐等人一同用餐了。当二姐笑着抚摸她的脸庞时,那女孩竟露出一副仿佛找到了最合适的理由不再与二姐交朋友的轻蔑神情,并迅速躲开了二姐的触碰。
二姐打电话说给父亲听,父亲也是电话里笑笑。
直到后来一个回家的时候,二姐不知道又怎么惹父亲不悦了。办公室,我和二姐一人坐一张床。父亲指着二姐的鼻子。用极恶毒的脸部表情,对二姐说:你看那个不要脸的,自己把钱花光了,去偷人家的钱。
二姐那。嬉皮笑脸的表情不知道回归何处。搜索脑中所有的词汇都卡在了空中。
对面的我,也怔住了,一时语塞。
2004 年的春季寒假,一场家庭闹剧正在上演。那个女人和二姐扯着嗓子叫嚷道:“俺带俺儿子来这里,就是要让他享福!俺儿子比你过得好,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你理解这点有那么难吗?”她们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挑衅和不满。
完成了。
二姐后来和我说,也是高二年级后,终于知道这个女人绝不会是她世界里的人。沟通是无效的。于是,二姐再次像初中四年级春节后突然失语般的沉默了。
这个女人的一席话,其实,终于也让二姐理解了。
多年之后,二姐曾多次做过一类梦。梦里的她躺在宿舍,在毕业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早已退学般的存在了。
还有一类梦。分不清高中还是初中。初中的同学高中的同学混合在一起。要么是毕业的那年。要么是后期复读重新再考齐聚一堂的老同学。
在梦中潜意识里的二姐分外珍惜最后的复习功课。
高中二年级的时候,薄玉就去了实验班。
学校里一直传说她在考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