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风和卜二陪邵三喝一会,然后借故便离开。因为他俩跟邵三几乎没共同语言,在一起都不知道该聊些啥。
第二天早上,楚随风刚到办公室,上官荀随后也就来到。
“大早上过来干嘛?”
“我听到一些消息,一些人都在努力做工作,那件事还得尽快办。”上官荀难得正经说话。
“这个我知道,昨晚邵三请我喝酒,他也想请我帮忙……”
上官荀说完后笑骂道:“这王八蛋,想的倒挺美,什么事他都想插一腿。”
“这很正常,只带你想就不允许别人去竞争?这么多竞争对手,也不缺邵三一个。”楚随风白了上官荀一眼。
“据可靠消息,京城岳家联合梅家,也在打这主意,据说已经把工作都做完。”
“哦。究竟能有多大利益,能让这些人挤破头往里钻?”楚随风皱紧眉头。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岳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对,这种比喻有些不太恰当,你知道有种鸟叫杜鹃吗?”
“废话,你当我是文盲,啥也不知道是吗?”楚随风白了上官荀一眼。
“世人几乎都知道杜鹃鸟,但却不一定知道它有一种习性。这种鸟长的好看,叫的好听,但它却很无耻。因为它从来都不筑巢,产卵时都会把卵产在别的鸟巢里。让别的鸟帮它孵化,养育,直到长大。”
“说这么多废话,你想表述什么?”
上官荀接着继续说道:“小杜鹃自打孵化出来以后,就开始杀死鸟巢内的其它幼鸟,导致最后亲鸟只喂养它一个。都说鸠占鹊巢最无耻,其实杜鹃鸟更无耻。岳家比杜鹃鸟还要无耻,因为他玩的全是空手套,梅家只是他们摆布的棋子罢了。”
“不至于吧?毕竟梅海峰还是岳家女婿,岳怀仁再无情,但也不能把梅家利益全都给吞了。”楚随风有些不信。
“呵呵。你不信,梅海峰可能也不信。但这是事实,最终梅家只是给岳家做嫁衣罢了。走着瞧,总有一天大家都会看明白。”
“他们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跟我们没任何关系,提这些干嘛?”
“我也就这么一说,岳家做事很不地道,你和他们又有仇恨,千万不能被算计,我这是在提醒你。”
“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发觉你小子越来越狡猾,求我办事,想用个空穴来风的消息偿还我人情,你真够可以的。”楚随风都想踹他一脚。
“唉。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只是这么一说,是你非要去极限联想,看来你是属蜂窝煤的,心眼真不是一般多。”
“滚,你以为我是你,除了脑子,全是就剩下心眼。”楚随风知道自己根本说不过上官荀,这家伙歪说歪有理,正说正有理,反正他是常有理。
“别扯没用的,咱们说正事。”
“是你自己跑偏,难道还怪我不成?”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如果找晚了,可能连口热汤都赶不上喝。”上官荀看来非常急。
“我已经想好,等一会先联系孟长春书记,跟他约个时间见一面,得先看他愿不愿意见我。如果他愿意见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如果不愿意见我,只能再另想其它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