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首办公室内,冯家臣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愁苦:
“老大,你给那点开办费安排了员工宿舍,落实了薪水问题,已所剩无几,医药厅后续事情很多,建实验室只是个开始,是当务之急。”
省首凝视着清单,眉头紧蹙,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纵横。“戏台建成了,演员也已经就位,这唱大戏之事,理应你老冯唱主角,咋还来烦我?”
“唱戏唱全套,这硬件设施不全,相当于演员没道具,接下来的剧情没法演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省首,您不会让老冯唱一出无言的结局吧。”
省首无奈地盯着冯家臣坏笑的脸庞,没好气的问:“要多少?”
冯家臣伸出三个手指。
“三万?”
冯家臣不做声。
“三十万?”
依然没有看到冯家臣有任何态度。
“三百万?你把我卖了吧,老冯,你有点狮子大张口了。”
省首看到冯家臣伸出的三个手指,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冯家臣语气轻缓,柔声细语地给省首解释。
“您看,川西来的技术团队要在玉麦建实验室,虫草娇贵,住的环境比咱这省府都豪华,这单笔投资就很大。
还有,做为省一级医药部门,没有自己的实验检验机构总是不妥,这笔钱还包括省药检所的投资费用。还有……”
省首听着冯家臣絮絮叨叨,吵得耳根发麻,赶紧打了个手势。
“停~,停~,您别再往下说了,我也知道搞医药是个高投入的行业,不过您这花钱如流水,我肉都在疼。”
“冯家臣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今天给我三百万,三年后还你三个亿!”
说罢,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文件。
一份水土改良和无土栽培方案,一份银行贷款协议。
“批了吧,三年,最多三年,医药厅给你一个亮眼的数据。”
这笔钱您先记账上。我先找银行解决,明年财政补贴下来,记得先给银行还贷款。”
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流程,冯家臣当年就是这样解决了南平大街资金短缺的燃眉之急。